斗鸡眼友爱的冲冯琳挥了挥手,冯琳正想打号召,就被阎烈拽着塞进了后座。

正在这时,身后的房门俄然开了,冯琳回身却看到了个意想不到的人。

那些房间房门紧闭,但隔音结果并不好,喧闹的鼓噪声清楚的回荡着。

“跟我走!”不等冯琳揣摩透了,阎烈神采俄然一变,抓住她手腕,拉着她就朝楼下走。

“难怪这酒吧买卖这么好,多亏你两招财狗啊!”被嫌弃了冯琳也不介怀,笑着挨个摸了下狗头,这才朝内里走去。

阎烈叹了口气,“我送你归去。”

冯琳本来看到楼梯觉得是但愿,但是这么半天走下来,倒是越走越绝望。

和内里的低调豪华大相径庭,这内里的确说是群魔乱舞也不为过,灯光烁闪,音乐震耳欲聋。调酒师是穿戴衬衣马甲的白山羊,舞台上鸡鸭蛇猫扎着大红花扑腾着貌似在跳钢管舞,跟着音乐的扭蹦扑腾的特有节拍感。

冯琳嘟哝完,车窗就放了下来,暴露斗鸡眼那张熟谙的白纸脸。

这特么是酒吧吗?应当是马戏团吧!

“你如何在这?”

刚到门口,冯琳就被俄然响起的狗叫声吓了大跳,低头看去,好家伙,两条花斑狗一左一右的蒲伏在门两边,穿衬衣套马甲,脖子上还打着领结,正前蹄离地,恭敬的做着哈腰姿势。

阎烈紧跟着也坐了出来,这才关上车门。

“哈哈,碳头黑,都说让你把脸藏起来了,瞧你都吓着人家小女人了!”白无常从后视镜里看到冯琳的反应乐了,忍不住嘴贱的呛了身边的黑无常两句。

被这么较着的嫌弃,阎烈神采一沉,伸手将冯琳扯开,“我给你的黄符呢?”

“唔!”或人的胸膛冷硬如坚冰,这一下投怀送抱但是一点不美好,直撞的冯琳鼻子发酸,“你这甚么身板儿啊,穿铁皮的吧?”

冯琳瞪着面前西装革服的男人,感觉不对劲,很不对劲!

不知跑了多久,冯琳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就在她几近绝望时,面前霍然呈现了扭转楼梯。这的确就是拯救稻草,冯琳眼睛都红了,想也没想就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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