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琳明显发憷,眼睛却仍不住往阎烈手上瞄,看看这个又看看阿谁,然后仓猝转开眼,过一会儿又忍不住看畴昔,就这么纠结的走了一起,回过神才发明,两人已经出了小镇到了郊边。
“这皮球上如何都是血啊?那,那,那臭水沟里该不会是有……”
冯琳还捧首蹲着呢,看着被皮球拖曳出来的弯曲折曲一长条疑似血的水渍,咽了咽口水,只觉头皮发麻。这血淋淋的,要不是肯定眼里看到的是皮球,特么还觉得是人头呢!
嘎吱……嘎吱……
都说六月的天娃娃的脸,这七月天比六月天还要喜怒无常啊!
噗的一声,红皮球又从臭水沟里蹦了出来,骨碌碌滚到冯琳的脚边。
“这不是皮球。”阎烈瞥了一眼脚步踏实盗汗脸白的冯琳,倒是可贵美意的开口解释,“这是血琉璃,血池而生,血凝成活。”
除了寺庙积年太多破朽冷僻没甚么香火外,这片山头真的算是小镇上一道娟秀山景。
这山头可比西头那边高出很多,从下望去,那叫个山峦叠嶂葱茏笼笼。那山头并没有被开辟做坟地,还保持着原始的面孔,并且山壁上另有很多窑洞,都是暮年抗战期间给留下来的,就连山脚傍山而建的观音寺最开端都是窑敞开凿出来的。
下一秒,手就被阎烈冰冷的大掌给握住了。
冯琳眨了眨眼,感觉话是中国话,但她一个字也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