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于舒楞了一下,像做错事的孩子普通咬住下唇,低头看着保温桶不说话。
“宝宝,方才的故事还没有末端,你想听结局吗?”杜言溯含笑摸了摸杜于舒的头,语气里异化着一些心疼,“厥后这个男人和阿谁女孩子,兜兜转转,还是在一起了。”
杜言溯仿佛没有重视到她的行动普通,笑了笑,道:“舒舒,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我……我没有……”杜于舒咬着牙摇了点头,躲过杜言溯的眼神。
“傻孩子,不会有人怪你,”杜言溯摸着杜于舒的头,悄悄道,“既然想尝尝,就拿出勇气去,宝宝。”
有我在,不要怕。
“阿谁男人姓叶,”杜言溯悄悄地看着杜于舒,“中国有句古话,有其父必有其子,现在引申一下,是不是也能够看作为有其兄必有其弟呢?”
“我想,我想,我想死你了。”杜于舒抱起阿谁保温桶,笑眯了眼睛,“还是哥哥最知心,放心吧哥,来生我必然不当你mm,嫁给你!”
“哥……”杜于舒反手摁住了杜言溯,泪水从眼角处流了下来,“我只是……我只是想试一试罢了……”
“这类男人,舒舒,你信得过吗?”杜言溯伸手揽住了杜于舒,悄悄道,“你们曾经掐的天翻地覆,这个男人明白地表示对你的不屑和不信赖,八年的光阴都换不回这个男人的一个好神采,而他俄然地,仓促地,向你示好。”
“那我还不得烦死?”杜言溯笑了笑,看着杜于舒的眼睛,悄悄道,“几天不见,如何感受你瘦了这么多呢?”
“英勇一些,舒舒。”
“你胖了瘦了我如果看不出来,哪有资格当你的哥哥?”
“我在外洋上学期间的故事,你不是最想听呢吗?”杜言溯含笑道,声音里掺杂着说不出的和顺。
英勇飞吧,舒舒;
“宝宝,你信吗?”
“曲解是形成伤害的最大源泉,没有甚么比曲解更伤人的,比起一而再再而三地摸索,还不如坦开阔荡地奉告他,我喜好你,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