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近满身赤裸着坐在沙发上的嬴以赫,除了两只眼睛仍然睁着,呼吸还在,身材倒是一动不动地倚在沙发上,由着一样对这副大多数女人看了都会脸红心跳的场景无动于衷的宋知宁给他查抄腿部的伤处,持续替他按摩,揉着摔伤以后积了淤青的部分。
她一边逼着本身专注地想着这件事情,尽量忽视心中决计压抑的对嬴以赫去风月会所玩女人的事情所产生怨怼和肝火,一边尽力节制着本技艺上的力道,不让本身再度失控抨击阿谁男人。
宋知宁放轻了步子,没有惊扰他,只走到床边,拉过床上的杯子,悄悄地盖到了他的身上。
嬴以赫听任她的行动,没有制止她,也没有主动共同,低垂的眼眸里结着厚重的冰霜,整小我有些入迷的模样。
颠末一段时候的歇息,又有宋知宁替他按摩,为他舒筋活络,他已经能站稳身材,只是酒意还没有完整褪去,脑袋另有些昏昏沉沉的,四肢也有点乏力,但也不至于满身重量都压到宋知宁的身上,是以宋知宁扛着他大半个身材,并没有寸步难行,花了一小会儿工夫就把他运到了床上。
俄然,宋知宁要抽归去的被一只刚硬的手掌用力扣住。
过了一会儿,宋知宁结束了替他按摩伤处的行动,就拉起了他的胳膊,把他的胳膊架到本身的肩上,艰巨地托着他,往床边走去。
她忍着内心的苦涩,不竭在心中表示本身无所谓,不要在乎,然后她趴伏在嬴以赫耳边,和顺地亲了亲他的耳朵,感遭到他的身材猛地一震,她又牵起了他的手,悄悄地放到本身的胸口上按着,持续说道“比如,我能够和你睡,但我和你睡的时候,真正想要的但是别的男人呢,如许……你也不介怀,也还能忍得下去吗?”
会是因为气他喝酒,摔伤了腿这件事吗?
就在嬴以赫将近吻上她的时候,她的视野又扫到那片袖子上的唇印,顷刻惊醒,猛地扭开了头,刚好避开了嬴以赫要落下来的吻。
他不明白为甚么这个女人能给他一鞭子的同时又要给他这些糖,她既然已经承认内心的人不是他,还哀告他放她自在,一副巴不得分开他身边的模样,又为甚么要在乎他伤没伤到,伤了那里,还要替他医治。
把人安设好后,宋知宁没有过量逗留,回身就走进了浴室,把手上的药油洗掉。
闻言,嬴以赫皱紧了眉头,冷硬的嗓音果断地说道,“我不会窜改主张。”
炙热的气味很快拂到了宋知宁的脸边,烫得她指尖一抖,眼睫毛也跟着抖了几下,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嬴以赫逐步放大的漂亮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