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以赫眼中闪现出踌躇的色采,他抿紧了唇角,手指小扣着桌面,仿佛在思虑宋知宁的话究竟有几分可托度,最后他终究点了点头,“好,我能够承诺你,但是你承诺我的,必然要做到,如果有一次,让我发明你做不到,这个商定就会立即见效,我也会立即对孟霖脱手。”
“孟伯伯放了权,让孟霖顺利地把票据安排给我,目标是甚么?当然是在磨练我的才气和决计,”宋知宁一步步解释着,“他需求看清楚我到底有没有才气能措置好这些大票据,能处理突发状况,要看我的手腕如何,也在看我想夺回宋氏有多少决计,只要我够拼,做得标致,成果令他对劲,他才会认同我,才会情愿把他手中的股分转移给我,如许,我才气在董事大会上,具有比姑姑更多的股分,再借由你的力量,我才气号令或者稳住其他想要屈就于姑姑的董事们全都按兵不动,只让我和姑姑较量,而厥后孟伯伯已经开端信赖我,认同我的才气,以是他但愿我能再帮他一件事,帮他揪出人在东艺,但是心不在东艺的那些人。我还需求再做好这最后一件事,如许我才气顺利拿到孟伯伯的股权。”
宋知宁闭上了嘴,嬴以赫则同时收回了号令,让门外的人马上出去。
“不,只要你不让我亲口和孟霖说断交,我情愿,我真的能做到,”宋知宁仓猝解释道,“我承诺了你,这件事,我就必然会做到,只要你肯放弃让我和他完整断绝干系的设法,我和他今后做任何事,都会提早和你打号召,只要获得你答应,我才会和他见面,才会和他通话,我不再坦白你任何事,我、我也会像你说的,试着依靠你,我甚么事都听你的,绝对不会再惹你不欢畅,好不好?以赫,你承诺我,好不好?”
“甚么意义?”嬴以赫问。
“我、我只把他当作朋友、亲人。”宋知宁坦诚地看着嬴以赫,语气非常和顺地说道,“你不能让我真的和我现在独一的亲人永久不再来往吧?真的,你信赖我,好吗?再信我这一次?”
“你既然晓得我不信赖,为甚么还要对峙下去?”嬴以赫猛地抬开端,盯着宋知宁,目光凌厉,“为甚么还会觉得你能压服我?你真的感觉我会承诺你这类荒唐的前提吗?”
嬴以赫神情严厉,没有呈现其他情感起伏的迹象,只是微不成觉地点了一下头,道,“接着说。”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充满了哀痛,不再是世人眼中高高在上的冰脸总裁,没有甚么高大的形象,只要一种近乎颓废的哀伤覆盖在他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