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以赫的话不容置喙地敲击在程妍的心上,他常日里固然寡言少语,但是要么不说,一旦开口总会恰到好处地抓住别人的命脉,他是程妍一手培养出来的孩子,不但从程妍那边学会了如安在阛阓上保存,如何办理百京如许的大企业,更从中透辟体味了程妍的心性。
“我不能拿嬴家的好处,百京的将来去赌。”程妍感喟道,固然每天都在做保养,脸上的风霜被讳饰了很多,但是颠末此次的事,她的脸上满尽是讳饰不住的疲态,这让她看起来显得有些衰老。
“话固然是如许说,但是你看你,为了她,都受伤几次了!”程妍固然嘴上还是责备着,但是语气已经不像最后那般狠恶。
程妍听着本身儿子的解释,眉头越皱越紧,儿子的话,利弊阐发得都很好,让她竟不晓得该如何辩驳才好。
嬴以赫并非顽石,不成能对本身的母亲真正的狠心,看着她抚拍着本身的胸口,唉声感喟的模样,内心也不好受,眉头越皱越紧,最后只能向她做了一句包管,“我不会让她脱出我的掌控。”
“我还是感觉不放心……”程妍踌躇地说,“你为了这个女人,已经表示得很变态了。”她说着,瞪向嬴以赫受伤的那只手臂,“你看看你的手,是为了谁受伤的?”
“我还是那句话,你拿甚么跟我包管?”程妍目光锋利,涓滴不肯让步。
儿子俄然放软了语气,竟然还开端哀告她了!
程妍内心惊奇不已,没有了之前顶撞本身时的冷硬,反倒燃烧了贰心头的肝火,“但是……”
嬴以赫看出了程妍因为本身的话有所摆荡,接着说道,“妈,您感觉我说的有没有事理?更何况,我承诺过知宁,必然会对她好,那么,如果这件事,我都做不到,我就成了言而无信的人,对本身的老婆承诺的事情,我必然会做到,这件事我对峙,妈,您不要让我难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