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一片潮湿,宋知宁的头发上被雨水打湿,软软地贴服在她脸颊边,水珠从她的面庞上,一点点滑过她的脖子,最后沿着锁骨,滑进她胸前一样有些潮湿的衣领。
“甚么解语花?”嬴以赫眉头越皱越深,问话中的茫然倒也不像是装的。
嬴以赫没有反应,仿佛没有听到她说了甚么话。
公然瞥见他眉头下认识地痛苦一皱,然后又被他决计压抑,放松舒开。
“我没有风骚欢愉。”嬴以赫皱眉否定她的指责。
嬴以赫的手臂僵了一下,声音安稳地答复,“没事。”
“你别碰我!”宋知宁睁大了眼睛,怒然喊道。
宋知宁本来被他偷袭的肝火一下子消逝无踪,看着他这张没装无辜甚似无辜脸,内心有些郁结,咬了咬牙,还是节制住了本身的气愤,语气安静地说道,“你身上的味道,我不喜好。”
但是嬴以赫没有理睬她的禁止,办事员拍门进入后,他就把刚才说的要求提了一遍。
“都受伤了,为甚么要硬撑不肯说?”宋知宁不满地责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