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房里的人十足被他带来的两个打手给礼服了,这会儿全拿了绳索给捆了,扔到地上,叠成一团,全都告爷爷求奶奶的。
那群男人立即捧首低声喊着“不敢,我们不敢”,然后全都不敢再出声。
“诚恳说,不然揍死你们!”另一个打手跟着警告了一句。
拥戴完了,他们又纷繁向嬴以赫告饶道,“这位大爷,我们甚么都没干,谁也没碰你女人一下,就、就老三,他干的混事,跟我们可没干系啊!你放了我们吧!”
“嬴总没让你们说,你们就别废话。”打手中的一人冷冷地警告道。
但是嬴以赫的眼睛目力比普通人都好,在比较暗的处所,也能看得比别人更清楚,是以走到宋知宁身边时,一眼就瞥见了她额头上的伤口。
“我也是这么想的!”
嬴以赫的手指当即僵住,不敢再动,转过甚厉声喝问道,“她头上的伤,谁干的?!”
“……嗯……水……我想……喝水……”
“我也看到了,老三亲了她头发!”
“还想解她衣服来着!”
“对、对!另有摸了肩!”
嬴以赫的拳头顿时愣住,他脸上的戾气缓缓褪去,猛地把手里抓着的人甩开,回身大步朝宋知宁地点的方向跑去。
嬴以赫没有理睬他的告饶,而是转开视野,扫了一眼被绑在一起的那群男人,漠声道,“谁说出本相,我就放过他。”
“这么一说,我仿佛也想起来了,仿佛是有听到咚一声,我还觉得你们谁拦着老三,跟他杠上了……”
在宋知宁白净的脖颈上,鲜明印着一个紫红色的吻痕,阿谁吻痕上另有些许牙印。
“那也不能怪我们啊,那本来就是老三你本身惹的事,凭甚么要我们背黑锅啊!”
这群男人吵吵嚷嚷了几句,又被打手们狠踹了几脚,立即就温馨得不敢再胡说话,他们把宋知宁带出去的时候,人是没有伤的,厥后如何伤的,他们这些男人五大三粗的,脑筋里尽想些肮脏事,也没甚么人留意到。
嬴以赫闭了闭眼睛,压住眼里将起的风波,没故意机再听下去,随即抬起手,朝那两个打手摆了摆手,两个打手明白了他的意义,当即把其他的人全数拖出了仓房。
“知宁!如何会受伤?”嬴以赫赶紧把人扶到怀里,焦急地察看她的伤势,把她的身材重新到脚查抄了一遍,肯定只要额头上的这个伤口,内心微微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