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ZD笑了笑，抬起右手指着吴佩孚道：“就是中间。”
这个前提实在是毛ZD在自作主张，陈独秀和常瑞青可向来没有想过让吴佩孚插手中G的，也压根没有希冀吴佩孚如许的北洋嫡派骨干会倒向群众（我们的常大反动家一贯自以为能够代表群众的）一边。不过毛ZD却还是筹算尽力拉拢一下这位看起来满怀爱国之心的吴大师长，起码在他看来，这位吴佩孚如何看都比常瑞青更像是一个反动者。
“可如果北洋在湖南的兵本身打起来了呢……”
他来衡阳的公开名义当然不是“联吴驱张”。而是鼓吹“联省自治”，以及筹办插手联省议会湖南选区的议员竞选。以是刚才在衡阳船埠上，在第三师师部大门口。面对湖南省的父老乡亲，另有从省会长沙专门赶来的记者朋友的时候。毛大委员但是大谈了一番“联省自治”的好处，还信誓旦旦地向大师包管，一旦他被选为联省议集会员，必然会为湖南争夺到最大的自治权力如此的。
听到要把张敬尧赶走的话，吴佩孚的两撇有点下垂的眉毛就不由拧了起来。说实在的。湖南督军他是很想做的，并且为了他的第三师能有可靠的饷源，他也必必要做这个督军，可他却不想是以和全部北洋体系为敌。
“程颂云？”吴佩孚神采一动。微微点头：“这大抵就是孙先生的前提吧？那贵党的前提又是甚么呢？”
要不是群众大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呢？我们的反动先行者孙中山，另有常大反动家的那点策画。仿佛就没有能瞒过湖南这里的老百姓。
吴佩孚轻视地一笑：“他凭甚么搞自治？他既没有赛过全部湖南的兵力，也没有让湖南士绅推戴的人望。如果湖南联省自治了，恐怕就没有他的督军好当了。如何，你们莫非筹算在南北和谈上打出湖南先行实现联省自治的牌？”
不过现在，当这间会客堂内里只剩下他和吴佩孚的时候，也就该直入主题了。
“呵呵，这叫甚么事儿？长沙那边张督军赏格拿他，衡阳这里吴师长倒把他当作了高朋，这张督军、吴师长不都是北军的人吗？”
“我看也是啊，传闻广东那边现在就已经乱起来了。孙大炮的兵正在猛攻占有粤西的桂军，还派了兵舰运送护法陆军在海南岛登岸……他在广东都不搞战役同一，还想战役同一中国？真是天大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