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话 长歌未尽有新词 下[第3页/共5页]

如果是我喜好的图样我就再加上一句话――“多么可惜不能常常得见这般美好的画作,仿佛本身身处于画中而不得寻己迷踪……”

我已盘算主张,不管他们给我看甚么书画,临时只能评价一个字“美。”

我终究想起为何当初有一种奇特的感受了,这糕点入嘴第一口我就感觉某种感受似曾了解,本来是我之前做过的那种……

赫连敏言大抵是看到了意猜中的反应,对劲的笑盈盈起来,说:“这恰是请楚女人你来此的启事。若非是我在大殿之上亲眼看到楚女人,在这之前,我也没法信赖,这世上竟然会有如此相像的人。”

赫连长风抬臂挡在赫连敏言面前,规复了之前的那一副纨绔后辈的风格。

赫连敏言点点头,柳儿便将这幅画挂在柱子上方的一个挂环处,缓缓将这幅画放下,好似在展出一个甚么宝贝,我看她的模样猜想这该当是一副金贵的画作吧,已酝酿好情怀,润了润嗓子,筹办好开口大加赞美一番。

赫连长风凑过来,兴趣勃勃在我耳旁小声地说:“那么……楚女人你如何解释,你之前的这个名字,我该叫你长歌呢?还是楚歌?你说,这会不会太巧了……”

这家伙,向来没端庄!

在青山村的时候就不是这个模样。

我想,她该当是觉得这位后妃“长歌”同我这个“长歌”是有甚么干系的罢。

说:“小歌儿你如何以为?”

撇开这画中女人的华贵打扮,如果平时平常的素颜打扮,能够说像我,不对,我像她八九分。

我记得我娘的模样,同我一点都不像,不对,应当是说,同这画上的人一点都不像。

……

赫连长风看了看画作又扭头过来看看我,似看了好久,赫连敏言也起家走到画作前面,浅浅的笑着,说道:“楚女人,你们很像,不是吗?”

我笑盈盈的说:“伶牙俐齿的兔子逼急了还会咬人的。”

画中描画的是一个女人,她左手重抚白玉雕栏,坐在水池上边的小桥玉栏之上,四周深夜喧闹,夏季轻风薰然,穿枝过叶劈面抚来,碧色荷姿,或有含苞待放,或有顶风展颜,凌水依波,娉婷绰约。她右手持一把轻折团扇,画工笔艺高深,连着团扇上手绘的青柳鸳鸯都描画的清清楚楚。这位女人感受年纪不大,着深蓝色白绒薄纱裙,披着一件大红绣金的披风,发间轻挽斜插一支金镶玉步摇,眉眼之间流转着无数情素,一对柳眉弯丝似新月,却偏在眉间染上了淡淡的冷僻,一双美眸乌黑的不见底,眼角微微向上挑,笑起来的时候好像黑夜般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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