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看着不太沉得住气,不像做大事的人。奇特,这些诡计都是他设想的?
沈苓烟心脏仿佛被人狠狠地敲了一下。
“好久不见……”沈苓烟强压下内心的不安,把语气放得极其淡然,“飞鹰萨满这是在做甚么?”
“呵呵……很奇特,是不是?”飞鹰萨满冷冷地笑着,那笑声仿佛妖怪般能渗入民气,“当初玉苓国师把本萨满毫不包涵赶出漠戕的时候,估计想不到会有明天吧?!”
唉,看来她此次真的是死定了,还是以这类可骇的体例死去。
血祭!
待他笑够了,这才挥了挥手,让部下取出早已筹办好的东西。
她凝眉看着飞鹰萨满,只见他恶狠狠地咧了咧嘴,“本萨满将会利用血祭的体例……”
“飞鹰萨满这是要火祭了?”固然没有看到祭坛下方的木料,不过沈苓烟却仿佛感遭到了身上的热度。
飞鹰萨满看着她窜改的神采,非常对劲。
“看来玉苓国师对本身的身份不是太清楚啊!”飞鹰萨满眼里尽是嘲弄,“可惜了你的四个保护!唉,不过现在也只剩两个了……”
之前她作为国师,看着祭坛感受分外亲热。现在,这祭坛让她有种非常不喜、非常讨厌的感受。
他说的公然和她的命格有关!
在她的影象里,只要北夷的巫师最喜好利用血祭这类可骇而残暴的体例来献祭。莫非,他们真是北夷留下来的?
见沈苓烟公然被吓到了,飞鹰萨满不觉大声狂笑起来。
飞鹰萨满眼里的恨意不经意的流出,让沈苓烟忍不住思疑,本身本来做的真有那么让人嫉恨吗?仿佛她做的都很普通好不好!明显是飞鹰萨满有错在先。她也只是站在莫甄的态度上行事,有需求那么谨慎眼吗?!
他指的是……
四个保护……
沈苓烟回了他一个不屑的眼神,让飞鹰萨满更加不满。
沈苓烟绝望地看着本身被带了符咒的银针插上胸口,只觉疼得将近堵塞。
如何会是他?!
沈苓烟内心的震惊的确无以言表。
“看来玉苓国师完整不明白本身错在那里,也不晓得本身为何会被抓至此地。”飞鹰萨满冷声道,“如此,本萨满还是和国师说一说的好。”
沈苓烟一听不是火祭,内心本想松一口气,但是一想到飞鹰萨满对她的恨意,感觉事情不会这么简朴。说不定这家伙又想出了更加暴虐的体例。
而她此时也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沈苓烟想着这一可骇的景象,不由神采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