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孩子被送给谁了?阿谁走商到底是如何回事儿?”方知用竹箭在郝爷的肩胛骨里搅了搅道。

“干甚么?”方知白了他尽是盗汗的脸道:“不干甚么,就是想晓得我孩子的下落,”说完,回身扔出一只竹箭,将站在门口想偷袭的打手,一箭钉在门板上,当然,箭没有扎在关键处,而是扎在他的发髻上,又高又壮的男人,竟然被这一击吓得尿了裤子。

养尊处优这些年,仿佛不如年青时能忍住疼了,肩胛骨的伤不致命,但是却疼的他恨不得咬舌他杀,这一刻,他才感遭到没有打斗,平平而又敷裕的糊口是多么的好。

王财来笑着,从怀里取出一块木牌,在他面前晃了晃,道:“你还提报官?真是太好了,我们也想报官呢,并且我另有这个,你好都雅看,常在市道上混的,这个你应当熟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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