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二对了切口以后,掌柜就直接带他们去了后院,利落的安排好了他们的住处,其他的甚么都没有问。
这家米行是粘杆处的落脚点之一,同时也算是龙隐天私家的财产,用的也是“龙隐天”这个名字,而非天子的名号。
中午的时候,他收到了无二送来的密报,确认了永璇是被红花会的人掳走的。
不过他此次并没有大张旗鼓的走,而是挑选了微服出巡,乃至于全部朝廷高低乃至全部后宫,独一和亲王一人晓得他的行迹。
不过即便如此,龙隐天还是松了口气,起码晓得永璇临时是安然的,那么在安排安插方面他就不会过分激了。
安设好以后,无二就送来了最新的谍报――‘一日前,八阿哥曾经呈现在城南的一家饺子铺。’
松开手指,他一边用手帕擦拭着茶水,一边沉声说道:“马上泊岸,然后备马。”
可谁知接下来持续几日都是杳无消息,粘杆处回报来的信息更是让他再也沉不住气了――‘八阿哥失落多日,至今下落不明,经查探,确认与本地叛党有关。’
龙隐天点了点头,拿起茶杯不紧不慢的抿了一口,这才看着下方所跪之人,严肃实足的问道:“你究竟是何人?又晓得些甚么?”
龙隐天会插手私家财产,也是为了今后做筹算,毕竟他可没想过在皇宫里终老,一旦有合适的担当人,他就会想体例分开,到官方去自在安闲的糊口。
近几年因为朝廷高低安定,军事生长迅猛,百姓的糊口也日趋充足,以是叛党倒也没有甚么生长的泥土,以是一向以来他只是暗中派人监查,并未大肆围歼,免得惊扰百姓,搞得民气惶惑、流言四起,影响海内的大好局势。
而他名下的龙氏商行,颠末近十年的生长,仿佛已经成为了盐运和漕运的三大商行之一,在江南的贸易圈里有着举足轻重的职位。
龙隐天倒是有些迷惑,因而侧头问道:“无二,他是从那里抓来的?”
龙隐天闻言,五指下认识的收紧,手中的茶杯回声而碎,不过那些碎片并未在他的手上留下一点伤痕。
此次离京南下,龙隐天走的甚是仓猝,因为事关永璇的安危,以是他才会相较于平时失了些分寸,率性而为了一次。
好不轻易有了永璇的动静,他恐迟则生变,以是才会冒险只带了极少的人手打马先行,剩下的事情,天然是由其别人去分头安排。
略微思考了下,他复又言道:“无二,帮朕易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