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斯,这个可要戴上。奴婢不是说了吗?要有昏黄感,七皇子才会喜好你的,你忘了奴婢的话了?”

不远处,在假山后,在一株要两小我才气合抱过来的百年松柏细弱的枝干上,坐着两小我。如果细看的话,会发明这株百年松柏的如云的华盖下,分岔出的数条枝干中,有一部分已经被砍去,做成一副桌椅的模样,一个矮几,中间几个像树桩模样的就成了椅子,椅子用来坐人,一副景德镇官窑彩绘茶具摆在矮几上。中间一个树丫上,还挂着一个梅花雪丝壶篮,用来将茶壶拢密实,免得茶水走了热。

“蜜斯,你不想见七皇子了?”水杏回过甚来,奉迎地看着花如颜,“你想想看,七皇子常日里日理万机的,哪有甚么时候?奴婢方才也是花了好多银子,费了很多口舌,受了人家好多白眼,才探听到七皇子现在还在寝宫里措置政务。蜜斯你想,如果等七皇子出来的时候,大师都涌上去,那里另有你的位置?你铁定挤不出来是不是?如许一来,七皇子那里会看获得你?”

初夏,皇宫百花宴。

实在如果忽视掉脸上那一大块恶心的胎记以外,花如颜还是长得挺都雅的,瓜子脸,皮肤白晰,吹弹可破,黛眉杏眼。只是统统都被那块可爱的胎记给粉碎了,她笑起来的时候像哭,哭起来的时候像笑,归正二分像人,八分像鬼,一出门准把小孩子吓哭。正因了这个启事,花如颜自出世以来,就接受着别人的讽刺与白眼,也养成了她怯懦怕事,不敢出门的性子。而这些年来,她身边服侍的丫头,走马灯似的换了不下一百个,此中有的一见到她当晚就做了恶梦,死活不再情愿服侍她;有的服侍了不出五天,就疯了,胡言乱语的说是碰到了夜叉。当然也有极少数为了银子,咬着牙过来服侍她的,就像水杏。另有一种人是受了镇国王的大恩,为报恩过来服侍她的。这类人,对于花如颜是最好的,就比如柳绿。

萧亦轩冷冷一笑,他对这些八卦消息没有兴趣,对上面阿谁花痴更没有兴趣。

姬采臣的嘴半天没合上。

她的口中“皇子”两个字还没有出口,就听到“咚”的一声巨响,面前的花如颜身子一软,直直朝左边栽去。左边有一座假山,花如颜的额头撞到假山凸起的石头上,顿时破了一个口儿,鲜血溢了出来,整小我一声未吭,就直接晕了畴昔。

花如颜公然是个好乱来的,想了想,甜甜一笑,叫水杏用发夹把丝巾牢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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