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包间都一片狼籍,地上到处都是渣滓。

一向喝到酒没了,杨凯也没瞥见范登龙有任何醉意,这个时候才明白甚么叫做千杯不醉了。固然心内里恨得咬牙切齿,但还是浅笑着说道:“我再去叫一箱来,我们一见仍旧,必须不醉不归啊。”

又快步走到范登龙身边,推了推范登龙,从桌上拿起一个空啤酒瓶就往他脑袋上砸去。

一杯酒下肚,范登龙就假装捂着头,道:“唉,头如何有点晕沉啊。”

但这家伙在用饭的时候出了那么大的笑话,这会儿能自嗨的起来吗?

音乐还在响,不过拿麦克风的人已经过唱变成了吼,吐词不清、严峻跑掉,偶尔还会伴跟着几声莫名其妙的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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