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就让我那夫人,在那苦狱中煎熬么?”徐勇说着,紧紧抓着法海的衣服,涕泪横流:“不幸我那早去的妻啊,还请大师不管如何,必然要援救一二啊!”
“这位大师,有礼了!”徐勇一见,正主来了,赶紧双手合十,行了一礼:“敢问大师法号?”这就属于典范的揣着明白装胡涂了,看人家那衣裳,那架式,另有那前面跟着的侍从,别的和尚衣服都是要么灰,要么白,就他一身红配黄,前面再跟着两个灰袍的,除了主持,也没人敢这么穿了。
那红袍得主持,也双手合十,回了一礼,满脸白须,跟着吹出去得秋风摆动,一股仙风道骨,劈面而来:“阿弥陀佛,贫僧乃本寺方丈,法号圆通,听闻公子礼佛之心甚坚,特来了解一二”,高僧,就是高僧,将闻声你有钱。我特地来拿钱得,说得是如此清爽脱俗。徐勇在内心悄悄吐槽着,口里却连说着不敢:“大师言重了,鄙人自幼父母均是礼佛之人,本日路过宝刹,特来参拜一二,贵寺果然是香火鼎盛,贵寺得和尚,也俱是佛法高深,只是,鄙人另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大师包涵,互助一二。”
那和尚闻声了,赶紧深吸了一口气,方才大声的说道:“方丈大师!您到庙门看看,好多乞儿,得有百八十号人,正在庙门跪着,说要遁入佛门,求我们收留呢。”
徐勇赶紧点头起来:“不成,不成,我那老婆,在梦里说得是清清楚楚,必必要法海禅师亲身做法,方能超脱,要不,您将法海禅师请来一下,我来和他分辩,事成以后,鄙人再奉上香油钱五十两,您看可否?”
“不了!”法海顿了顿禅杖,叹了一口气,明显刚才一顿拉扯,废了他很多力量:“我这前面,另有一场法事要做,施主自便吧!”
“大师!”徐勇见圆通走了,便也不哭了,放开抓着法海法衣的手,自找了个坐位坐下来:“方丈大师走了,要不我们在这里等等他?”
两人正在拉拉扯扯的时候,俄然,一个和尚,直接闯了出去:“大事不好了!”
金山寺是远近闻名的大寺,香火最盛,天然也和尚最多,人多开消也大,本身这个方丈位置,每天最多的不是去精研佛法,而是忧愁这每日的开消。金山寺固然名声在外,每天都有多量香客前来礼佛进香,但是一次捐出五十两的,可不是每天都有。
“好了,好了!”小沙弥仿佛好久没人说话普通,一提及来就没完,从佛像,扯到菩萨,如果徐勇不禁止,他仿佛能说到入夜又说到天亮,徐勇有那么一刻,思疑这个小沙弥底子就算唐僧转世:“小和尚,你叫甚么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