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顺着额头,再流淌进脖子,小小的雨伞已经开端支撑不住。
“敕召五雷公,风孔殷相遇。划开巽户裂,引发上腾空。太乙飞灿烂,光映火雷冲。九天降真气,雷法震巽宫。吾今行符咒,摄罡乘九龙。绿波天有敕,致雨瞬息中,雷公孔殷起,雷公斩不容。邪妖碎沉泥,轰隆伐恶宗。稍违太乙令,摄汝送北丰,吃紧如律令!”
藏在怀里还没用的符纸,眼看就要淋湿,我心中暗骂本身如何忘了防水,眼角余光落在布匹上,刚好有一把红色的小伞扎在上面,赶紧一把抓出挡在头上。
哗啦啦……
我站到布匹中间,掰开中指上已经疼的有些麻痹伤疤,忍着辣椒和醋的异化液再次袭进伤口,一笔一划写个“人”字,然后用力一拍:“去吧!”
父亲和李阳都是眼尖的人,他们一下发明红雾像被一层无形的墙壁遮挡在核心,固然横冲直撞,偶尔能闻声鬼哭狼嚎的声音,但却不见其溜进一丝一毫。有些担忧道:“如许能对峙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