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我哥他如何了?”一旁的秦婉淅惊魂不决,紧紧的抓住父亲的手臂,晶莹的泪珠挂在腮边。

秦远脑海中又闪现出梦中的场景,莫非他又要骂我逆贼找我冒死?

“婉儿不必惶恐,你哥已没有性命之碍!”秦逸阳擦去女儿的泪水,安静的说。

几日没有练功,秦远有些技痒。一日午后,秦婉淅实在拗不过他,伴跟着来到演武场。秦远在中间站定,秦婉淅坐在一旁体贴的谛视着他。一开端,秦远不运内力,谨慎翼翼的试演了几路入门工夫,满身高低微微发着细汗,有说不出的镇静,脸上也暴露了久违的笑容。秦婉淅只道是师哥内力深厚,已经规复如常,心中大为欣喜。秦远垂垂鼓起,顺手拿起兵器架的一柄木剑,虚晃几下,捏个剑诀,摆出龙云剑法的起手式,紧着着一招拨云见日,剑锋所指,竟然内力全无,丹田当中空空如也。秦远连催几次,内力就是涓滴不显,如坠深渊般的寒意油但是生,汗水也垂垂的充满了他的脸颊,滴落在沙土之上,他的身形变得狼藉,近乎癫狂。秦婉淅觉得师哥大病初愈,体力不支,催促着他从速停下。但秦远却充耳不闻,如同发疯了一样。

直到这时,秦婉淅才明白为甚么刚才那一掌会有如此“能力”。

在连点秦远身上十七处要穴以后,秦逸阳扣住秦远的双手脉门,筹算以内力替他稳住心神。但奇特的是,秦逸阳接连几次收回的内力,都如大水撞到了堤坝,无功而返。两股不知何时存在的娘家内力流淌在秦远的周身,不但为他护住心脉,还替他冲开闭塞的经脉。每到内力荡漾之时,秦远就会狠恶的颤栗,然后垂垂停歇,如此周而复始。秦远抽搐的次数越来越少,口边的污血也逐步凝固。自始至终,秦逸阳都没有感遭到秦远固有的内力。

“远儿,随我来!”结束,秦逸阳微微一笑,拍着他的肩膀。

“师哥,快停手!”一时没法,秦婉淅喊了一声,瞅准机遇跳入圈内,运足内力的右掌击打在秦远的木剑之上。秦婉淅猜想师哥内力较本身高出太多,尽力打击侧面,但愿能够将他的木剑击飞,没想到掌力尽吐,不但让木剑拦腰截断,连秦远也落空均衡,几乎跌倒在地。秦婉淅骇怪至极,赶快上前扶住他。

毫无征象的,那人递进招来。两人错身之时,秦远惊出一身盗汗!如何又是...蒙面人?

俄然,那人向着秦远靠近三步,却没有回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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