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是谁先猖獗,但上风明显在夏敬爱这边。脆弱的她还坐着,本来强势的容北澜却躺着,她双手紧紧按着他肩头,疯了般亲他。

“建议容总去照照镜子。”瞅着黑脸的容北澜,夏敬爱还在笑,“你看看,点点的臭脾气,就是随你。如果点点随我,哪会这么调皮,我们也就不消在这里半夜半夜地拌嘴了……”

容他一个大男人有力对付调皮聪明的小萝莉,一时实在词穷,最后蹦出一句:“猫尿。”

直到,耳边响起一声石破天惊的惊呼:“爸比,你尿床了,羞羞――”

“这是甚么味的生果冻啊?”容点点还在一心一意揣摩着,“我尝尝――”

惊得难堪的容北澜魂飞魄散,大脑里还没想出如何对付最好,大掌早已伸出去,一把拽住容点点的手指头,冒死在被面上擦。

行,那就大师都来一场没有情,只要欲的游戏好了。看谁先投降!

归正不能和三岁的女宝宝说那是男人的小蝌蚪……

她一怔:“你……你在做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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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比现在更加难的时候了。

乃至,房间里偶尔会传来牙齿碰撞的声音。

一咬牙,容北澜面不改色心不跳:“没有毒,有点脏。那是……是……”

“是甚么呀?”容点点眨着黑亮的眸子,抱着突破沙锅问到底的精力,老神在在地诘问。

她明天又是孤家寡人了,感受这五年来纯粹白活一回,徒惹一身哀伤陪本身孤老。

顿了顿,她意味深长地加上一句:“如果你感觉欺负弱女子,是一件很名誉的事的话。”

天亮了。敞亮的阳光将半掩的窗帘镶成银边,透着斑斓的光晕。

“……”容北澜为可贵要死。此时的他,正对着面前那张纯洁的小脸无言以对。他直觉要拍卖容点点指尖上的东西,但又担忧会一不谨慎拍折容点点柔滑的手指头。

说完,他本着“欺负”的心态,再度去吮那咸咸的泪水。

“你在不幸我。”夏敬爱笑了,泪珠没出处地又落了下来。

容北澜才松了口气,容点点的惊呼声再度响起:“爸比,你的衣服如何全在地上,乱七八糟的?”

已然分不清是抨击,还是宣泄,还是内心的开释……

纵是累成狗,容北澜也在容点点的呼喊声,刹时展开黑瞳。顺手一拉,将被子挡住自个儿赤果果的身子。略略难堪地瞅向女儿:“点点别胡说。”

“爸比如何啦?”容点点大吃一惊,“很可骇吗?有没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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