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泳儿像一滩春水瘫软着,披头披发,只穿戴一件小小的吊带衫。
G-H-B是酒吧里常见的一种迷--奸-药,很多人喜好用来玩一夜情。
充满热欲的呼吸越逼越近,乔泳儿呐呐将内心最信赖的名字呼出来:“哥…亦霄哥哥……亦霄哥哥……”
乔泳儿似是听出他语气的轻视,就像说梦话般呢喃着:“就准你跟人一夜情,不准我跟人一夜情吗?…”
有个胆量小的有点不大放心:“……这小丫头看上客年龄不大,我们这么多人弄她一个…会不会有事?我可不想出性命。”
乔泳儿眼皮却都没力量展开,仿佛认识到伤害,皱眉嗫嚅:“走开……混蛋……你们晓得我是谁吗……是想死无全尸吗………”
热度一点点伸展,最后到了四肢酥软,终究,她有力站立,情不自禁滑下来,靠着盥洗台。
聂亦霄没空去追几人,目光落在躺在地上的女孩身上,眉宇刹时皱得更深。
迷含混糊中,一股股异化着酒气和陌生男人的气味交相劈面而来。
她痛苦地眯着眼,香唇半张半合:“嗯……难受……”
肩带被刚才那些登徒子扒下来了一半,斜斜垮在手臂上。
肥头男抽掉皮带,第一个扑上去,却听洗手间的门被人大力拍起来。
肥头男撞向墙壁,然后一屁股摔在地上,感受后背连着尾椎骨都快裂了,惨叫一声!
浑身披发冷意的男人两三步跨出去,看清楚洗手间的一幕后,一手拎起正悬空压在乔泳儿身上的男人,重重扔向冷硬的瓷砖墙壁上。
包厢里,一对情侣正在唱K。
情侣看一眼那叠钞票,再看一眼男人,再没多说,非常聪明地拿起钞票出去了。
不敢设想如果没及时找到她,她现在会如何样。
“小mm一小我跑来酒吧借酒浇愁多没意义,跟哥哥们欢愉一下,保准你明天甚么烦恼都健忘了!”
他感遭到她的模样并非喝醉了那么简朴,用力托起她的脸,再打量她雪嫩肌肤上一团团诡异的酡红,顿时明白了。
话未说完,却吞下声音。
几个地痞骂骂咧咧着扶起摔得骨头快断掉的火伴,仓促分开。
这幅娇慵又放浪的模样,如何看,都是那么的惹人犯法。
他指尖力量减轻,死死掐住她的下颌,嘲笑:“无所谓?也是,你这类男朋友一堆的女人底子就是个黑木耳!我来了还打断了你的功德是吗!不过请你自重,你现在住在霍宅,霍家需求跟你哥哥交代!我不想嘉意为你这类轻浮的女人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