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意一脱掉外套,李妈一眼看到了她手臂上的淤伤,忙不迭问:“这是如何回事?”
固然当了妈的,可还是个糊口自理才气低下的女人。他无法又不粉饰鄙弃地昂首看她一眼:“药油是医治跌打毁伤,淤青只用冷敷。用药油的结果就是,今晚还会持续肿胀,明天会发成个猪蹄子,起码还得疼一个礼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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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检验了。明天不消来了。”男人语气淡淡,面上也并无愠怒,可浑身的霜寒却让人发冷,径直朝别墅内里走去。
氛围一下子沉默下来,没人说话,就像是掉进了古井里。
预感当中,十几秒后,嘉意闻声了脚步上楼梯,然后步步朝客房这边靠近。
“跐……。”她清秀的小眉毛掀起来,“我掠过药油了,不消再敷冰了。”
她不晓得他要干甚么,几分钟后,霍振旸拿着个冰桶出去。
霍振旸下了车,表面通俗的眉眼略有些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