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与逸尘只感到面前一花,诗词歌赋四女已经翩但是起,吵嘴瓜代,淡蓝与紫色订交杂,时而如花间的胡蝶翩翩飞舞,时而又如蜜蜂采蜜般的划着标致的字型,好象她们的打扮会窜改似的,由简朴的四种色彩变成六种八种十种乃至更多,摆布交叉,整齐可比,的确就是一团斑斓的云朵,飘来飘去,让人目炫狼籍,目不暇接,不能用斑斓动听来描述,只怕尽言辞难表其艳……

听完这为首的女人的讲解,逸尘还没来得及说话,只听那黎暗和尚笑道:“呵呵,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一泄漏,这八位女人的原仆人可真的是学究天人,老衲真盼望一会这位世外的高人!”

和尚回身向段逸尘单手合十:“阿弥陀佛,段公子,来日方长,有缘再叙,就此别过,多保重?”

还没有等逸尘开口,和尚先笑道:“段公子,羡刹旁人乎?就算天子的宫女也没有如此的精美吧?”回身看了那八位少女一眼:“此八女决计六合之造化,天生的形貌竟然普通,真的是令人应接不暇,是老衲目炫狼籍,呵呵,好似云南大理的六脉神剑,天下无双,如果不看衣服,竟然,竟然一模一样。大千天下,无奇不有,段公子好福分!”

说着话,同另一名穿黄色衣服的少女走进里堂,拿出一盆水,紧接着一名穿红色衣服的少女从身上取下一条香巾,蘸水悄悄为逸尘擦去那独一的血的陈迹,而后前面又有一名穿紫色衣服的少女从背上取下一个承担,悄悄的放在桌子上展开,本来是一套衣冠,一身绿色长袍,一顶金黄的状元冠,两只皂黑的长靴!

逸尘也是辩白不出来谁是谁?只要苦笑,为首的那少女向前一步,开口道:“仆人,我们都驰名字,是道长获得,我叫操琴!”

逸尘站在茶铺门口,直到和尚没有了踪迹,才转过身,操琴上前一步问:“仆人,我们该向何方而去呢?”

一见之下见无甚,当下也就没有言语,只是感受这八位少女到处透着奥秘,紫衣的诗情上前将那带来的绿色长袍给逸尘披在身上,又让他坐在凳子上,当真的为他戴好那顶标致的金冠,淡蓝色衣服的词韵悄悄的蹲在地上为逸尘换下那已经非常的褴褛的靴子,逸尘固然是从小被人服侍大的,但是可向来没有如此动听的八位一模一样的美女服侍过,真的不晓得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心中实在是不忍,但是有不好打断,只好随她们姐妹了!

她这几句话说的是非常的简朴,可想而知,她们必定是在找寻的途中受了很多的委曲,因而逸尘从心机感到非常的不忍,刚要言语,中间一名身穿绿色衣服的少女争大眼睛直瞅逸尘的脸:“仆人,你的脸上如何有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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