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片药田,却完整落到了千洛手里,成为他多处财产中的一处。
对于千洛将十七同窗、连带三百甲士都丢给本身,要离心下非常清楚,意义是要本身不但办理好药田、矿脉,更要好好练习他们,尽快晋升他们的气力。不然戋戋一处药田、一处矿脉,何至于这么多甲士?
“这条矿脉储量这么丰富,可我们眼下并不具有保全的力量。是以要严守奥妙,绝对不能鼓吹出去,直到我们的力量生长起来。”千洛沉声道。
“扑”的一声,千洛左手手心上呆滞不动的“点星笔”一下掉落地上,直将岩石空中给捅了一个洞。
宁家哥儿俩对望一眼,单膝跪在千洛身前,宁英沉声道:“主公,如果不是您将我们自严家救出来,我们只能作为矿工被活活累死,绝没有第二条路可走。当时在您救我们之前,我们弟兄就发过誓,谁能救我们弟兄,并且给我们宁家报仇雪耻,我们就将这条矿脉送给他。现在,我们又如何会悔怨呢?”
对于如何磨炼甲士,晋升修为,要离但是名副实在的大里手,何况千洛亲口发话,一干甲士修炼所需的血髓玉、灵药,全数敞开供应。因而这近乎一个月来,要离但是将连同千洛十七同窗在内的三百多甲士,练习的那叫一个死去活来,洗脑洗得那叫一个洁净完整。
宁家弟兄这段时候憋着劲儿干,并且特地将这些血髓玉如此卤莽直接地堆在这儿,为的就是看千洛脸上的这个神采,心头禁不住无尽满足感出现。
在山谷东侧,斥地出的一大片空位上,此时灰尘飞扬,喊杀声震天。千洛的十七同窗,宁家的三百甲士,满身披挂锻造精美的上等甲胄,腰束银丝环锁带,手持木矛、木刀,分红两队,正在不住相互狠恶对攻着。
“不止如此,主公,这条血髓玉矿脉,我们不测还发明了一条伴生矿,倒是比血髓玉还要贵重的多的‘金晶玉’矿脉。仅仅这条伴生的‘金晶玉’矿脉,就足以开采近百年。”宁熊也不敢逞强,大声吼道。
固然勘察到了这条矿脉,以宁家弟兄对严家的仇恨,天然一向守口如瓶,并发誓谁能救出他们,并给他们报得家属之仇,就将这条矿脉赠送于他,终究倒是便宜了千洛。
“我们现在已经很光荣了。”宁熊低着头,嘟囔道。这句话倒是哥儿俩的内心话,千洛将他们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