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甚么，我早给你筹算好了，――呵呵，不为儿子筹算的老子，能是一个称职的老子？咱有买卖嘛，你就接着我的店铺持续干，等你有了儿子，就再试一把。咱方家子子孙孙无穷尽，这一代不可就下一代，就不信老天爷一向不开眼，不给咱方家一个念想。”方向昂着头，傲视四顾隧道。
当日方牧野前来毁灭郑家，动手可叫一个黑，郑家连缀无尽的宅院，防备坚毅的一圈外院被他一把火烧了个洁净，至于内院倒还无缺无损。此时数百工匠在院内忙繁忙碌，补葺着焚毁破坏之处，又稀有十名奴婢将院内的渣滓、死尸给一一清理走，整座宅院竟然又规复起几分之前的气势来。
刘元重重磕了个头，大声应诺，内心，一块大石倒是完整落地。
方向脑袋晕乎乎的，像是喝了一坛百年陈酿，还沉浸在刚才几十名本来随便拎出一名都要比他权高财粗的掌柜膜拜的狂喜中难以自拔。
一干掌柜齐齐打了个寒噤，脊背汗水淋漓，跪在地上动也不敢动。
“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