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拓约莫只是感觉有些对不住陆绰吧,一声号召都没打就把人家闺女给拱了,更何况在之前陆绰考虑姑爷时一点点一丝丝地没考虑过他,蒙拓很有些忐忑。在陆绰牌位下只觉本身趁人之危,绝非君子之为,清雅了一辈子的陆绰恐怕很看不上他。
蒙拓掌心的热在向长亭宣布着,这统统都是真的。
蒙拓一手牵着长亭,一手提溜着灯笼。隔了好久方道,“今后在我们家也给陆公修一个小祠堂搁放牌位吧。”
长亭顿时绯红一张俏脸。
长亭应了声“哦”,温声考虑道。“如何说呢?实在父亲不是一个太在乎存亡的人,他生前说过百年以后叫我将他的遗物洒到淮河里去。是随风飘走也好,是被水流不知带向何方也好,他都不在乎身后的那些虚无缥缈的香火。”
练家子一是眼神好,二是耳朵灵。
长亭蹙眉也望着他,等着他的后话。
活人的同意好讨要,铁人都有被磨软的时候,拿出姿势拿出态度,做出事情来渐渐磨,旁人的态度总会有所窜改。
死生杀伐的百战之将哪儿有信鬼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