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是我用心呀。”长亭笑得促狭,“是哥哥用心,里里外外都要交代清楚,你来之前还来看过一趟,添减了些许物件儿。”越说下去,笑得便越眉眼弯弯,“你若要谢,便谢哥哥去。”
不过是在这儿住两日罢了,陆家也这么用心。
“那便托mm帮我道声谢吧。”谢之容笑得极温润,“谢他少一些,谢mm多一些,毕竟他只是嘴上说一说,底下倒是mm跑来跑去不得闲。”
第两百零四章
膈!
姑母的东西完完整整交到远亲侄女的手上,陆长英觉着有些对不住mm,长亭却不是很在乎,“睡哪张床我都能睡着,我但是远嫁,谁一起颠仆还带着一张床呀?”
当时候可没如许猖獗的匪类。
长亭对这个嫂嫂好一分,便但愿她能对自家哥哥好一分。
长亭陪谢之容用完晚膳后便出发回光德堂,顺道拐去无字斋见了陆长英,陆长英也没得闲,满屋子都坐着人,约莫坐了五六个头戴皂巾的男人,皆着长衫,看上去都是陆长英的幕僚。
“还成。”长亭温声答,“托我来感谢你,只是谢家马队的粮草好似告罄了,我见他们都拿次等的黄豆面来喂拉车的马了。”
人!(未完待续)
建康城两个女人最着名,一是陆长亭,出身显赫,娇气清傲,二是谢之容,落落风雅,明理多才,旁人觉得这两个女人一高一低恐怕有些不敦睦,可实则是世人小人之心了,两个女人血脉天然靠近,谢陆两家通家之好,两小我虽各有各的脾气,实际上一个忍一个让,处起来不但称得上敦睦,乃至算得上交好。
谢之容进了陆家门,就是一家人了。
长亭笑着躬身让了条道儿,诸位女眷换了软轿往别馆去,别馆离光德堂半城远,在四喜胡弄里,名义是陆家的祖产,实际上倒是陆长英的私宅——陆绰那辈儿回老屋祭祖时,光德堂久无人居,便暂居在别馆里,日头久了,陆绰干脆出钱交予公中将这天井买了下来以作悠长暂居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