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好戏?”柳云鹤一脸清冷,一副完整不感兴趣的模样。

柳云鹤睨了他一眼:“一次说完。”

“你呀,就不能有点耐烦吗?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体味你的脾气,如果别人还觉得你摆谱呢!”诸葛宁撇撇嘴道。

聂行道:“我们的万岁爷越来越多疑了。”

向晴站起家道:“我儿子大宝在路上捡到了这位大蜜斯的荷包,美意美意追上来还她,但是她不但不戴德,还让这刁奴脱手打他,这事您看该如何措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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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云鹤看向他,哑忍着胸口的肝火:“因为我的金牌丢了!”

向晴直想用手上的金子猛砸老部史的头:“我国律法上不是有一条虐打孩童罪的惩罚吗?你不会依法办案?”

路不凡看了看已经走远的人影,想说点甚么终究还是没说,跟了上去。

诸葛宁坏笑道:“你那未婚老婆被老部史关进大牢了。”

豆大的雨滴打在高举的金色牌子上,泛着刺目标光芒,若大的‘钦差’二字像一道镇鬼的符咒普通将世人定在了大雨之下,就连茶馆上看戏的主仆也惊得目瞪口呆。

“依法办案我能有甚么不对劲的?你必然要好好教诲林蜜斯改邪归正。”向晴收起牌子,提起东西筹办走。

最早回过神来的是林月言,她张了张能塞进一颗鸡蛋的嘴巴,结巴道:“你、你是、钦、钦差?”

“拜见钦差大人!”路不凡率先跪倒在地。

“她在街上虐打小童。”诸葛宁成心勾起柳云鹤的兴趣。

“还请大人见教。”老部史的确快把脸埋进水里了,他官职低,是万不敢措置林月言的,不如还是将这个烫手山芋扔给钦差吧,到时候那位爷和林家就算要怪也不会怪到他的头上来。

接着身后代人纷繁跪在了雨里,林月言即使难以置信,却不敢鄙视金牌,也跪了下去。

“哦哦,多谢大人提示。”老部史如梦初醒地拍了拍额头,当即命道:“路不凡,将林月言抓起来,杖责五大板,囚禁五日,以示惩戒!”

柳云鹤拍完身上的水,负手立在窗前,冷着张脸,不语。

“这、这……”老部史仍旧害怕林月言的身份,她不但是院首令媛,更是……那位爷他可惹不起啊!

向晴脚一蹬,溅了林月言一脸水,向晴看着她敢怒不敢言的憋屈模样内心说不上来的痛快,她冲着老部史重重道:“这甚么这,这么简朴的案子你还踌躇不断,要本钦差来教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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