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顾砚辞按住她肩膀,霸道强吻她,泄愤似的啃咬她唇瓣,另一只手从她衬衣下摆探入,“伉俪同心,要疯一起疯。”
他封闭跑车顶棚,单手抱住林浅解她纽扣。
不知哪个缺德冒绿烟的王八蛋,在人行道上丢了块西瓜皮,林浅猝不及防踩上,右脚一滑,“呲溜”栽倒。
林浅:“……”
顾砚辞自问自答,“或者你真的是空虚孤单了,毕竟昨晚没跟你相亲相爱。今晚补上,晓得你等不及,就在这里补。”
他稳坐驾驶室,单手掌控方向盘,神采冷沉,陋劣双唇寂然紧抿,跟平时坐在办公室里伏案事情时并无二致。
林浅翻开车门跳下车,扒掉脚上的高跟鞋,甩手敲到挡风玻璃上,“错在不该招惹上你这个神经病!”
他不疼,林浅指枢纽酸疼,气气气,更活力了,甚么东西嘛,一身钢筋铁骨,真的是个钢铁直男。
他越是沉稳淡然,林浅越是活力。
呜呜呜!太可骇了!车速快的仿佛是下一秒就要出车祸。特别是急转弯的时候,跑车像是要轰然侧翻。
狗男人!他飙车,不是为了玩刺激,更不是为了泄愤,他纯粹是在清算她。
被他大力拖拽,林浅鼻尖撞到他结实胸肌上,闷痛闷痛。
她穿上高跟鞋,放慢脚步走到街边,寻觅深夜仍在停业的出租车。
顾砚辞一手抱她,一手拉开跑车车门,“是有点高兴,毕竟你摔交的姿式,挺风趣的。”
想起那张他搂抱白月光的“密切照”,林浅用尽满身力量推开他,“你内心另有所爱我不管,我在酒吧泡男模,你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咱俩做情势伉俪,各玩各的!”
林浅坐起家子正要站起,一双男人手抱起她,低醇男声在她头顶,含笑调侃她:“高山摔交,没见过你这么傻的小傻瓜。”
林浅板着脸,没好气地问:“看我摔交,你很高兴是不是?”
林浅毛骨悚然,她预感到,顾砚辞说的“清算”,是往死里清算。
林浅也想硬气一回,用非常沉着的态度奉告她:你的手腕太老练了,老娘不怕你。
林浅大惊失容,这里……大街上,人来人往的闹郊区,玩跑车play,引来里三层外三层的吃瓜大众围观,丢脸丢到姥姥家。
她服软,低声下气报歉:“呜呜呜,你饶过我吧,我错了还不可吗?我有罪,我该死,我再也不敢了!”
识时务者为豪杰,上了车,林浅凭着求生本能,解释说:“我来了酒吧,但我甚么都没干。没蹦迪没喝酒,没玩酒桌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