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辞从衬衣上方的衣袋里,取出一个深玄色的骨瓷圆盒,他拧开盖子,指尖蘸取清冷芳香,质地半透明的药膏,涂抹到后背暗红色的烫伤印记上。

林浅苦笑,经历过存亡磨练,豁出性命庇护的男人,她尚且抓不住。冷心冷血的顾砚辞,她大抵连他衣角都抓不住。

顾砚辞上半身坐正,温声说:“你过来,趴我腿上。”

对于不了唯有满身而退,没需求因为妄图些许温情,冒着不晓得哪天死于非命的风险,留在顾砚辞身边。

“姓顾的!”江凯风勃然大怒,“君子动口不脱手,你的教养呢?”

坐在沙发里的江凯风,干笑两声打号召,“顾总,好久不见,你结婚,我没恭贺你新婚之喜,实感抱愧。”

林浅按他所说,走到他身边,上半身趴到他大腿上。

她保存后背印记的启事,确切是出于“留下经验”心机,归正,印记在背后,不照镜子,她看不见。

林浅了然,他要……

顾砚辞要消灭,她无可辩驳。那么丢脸的印记,他常常瞥见,必定是倒尽胃口。

“多谢了!”林浅抬手,指尖划过眼角,淡声说:“抱愧了江总,我另有事情要忙,你且自便,我失陪了。”

林浅背脊发凉,毫无疑问,她方才所说,顾砚辞一字不落,悉数闻声。

跟她相处,心累。

“等会儿,”顾砚辞撩起她衬衣,暴露线条曼妙的后腰,“别那么焦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有前车之鉴,有血淋淋的深切经验,二女争一男的雌竞戏码,她从骨子里惊骇。

温热男人手,抓住她白衬衣的下摆,拉扯出腰带。而后,那只手,绕到她身前,一颗接一颗,解开小纽扣。

顾砚辞站定,深沉视野,聚焦在他的身上,不无调侃说:“江总,你与你父亲,铁了心要把令妹强嫁与我。我越是回绝,你们越是来劲。我不由思疑,令妹是被谁搞大肚子,你们江家要讳饰丑事,逼迫我接盘她。”

江凯风拍案而起:“你脑筋有病,从速去精力病院看大夫!”

林浅所说,满是她内心话。

后续会如何生长,十有八~九,又是汗青重演。

她的手,摸向顾砚辞腰间,摸索着找到皮带扣,“叮当”一声解开。

顾砚辞眼里幽光一闪,顺手拿起林浅喝过茶的茶杯,手一挥,半杯剩茶“哗啦”一声,泼到江凯风身上。

顾砚辞反唇相讥:“你尊敬我老婆了吗?她没获咎你,你一个大男人,主动找上门来,贬低她,踩踏她,打击她的自负心。她教养好不跟你闹,换做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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