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板屋民宿,一进寝室,林浅径直走进淋浴间。

林浅:“……”

她说到黑粉,顾砚辞饶有兴味,“当目前,他有多少黑粉?他的粉丝狂吹彩虹屁夸他,他的黑粉,是不是满口喷粪骂他?”

地板、墙壁、衣柜……好几到处所,触目惊心肠印着赤色红指模,似杀人犯杀了人后,留在现场的指印。

确切刺耳,他姓时,黑粉玩谐音梗,叫他屎卿尘。还冠以臭狗屎、屎壳郎、屎盆子之类既刺耳又饱含欺侮性的称呼,骂他娘炮骚气。

顾砚辞拿过手机,垂眸看屏幕。

场景虽诡异,林浅的外型虽可骇。

“成心机!”顾砚辞当着林浅的面,解开浴巾,穿上衬衣西裤,再戴上金丝边框眼镜,健步走向她,“还是你会玩,鬼护士远比小护士有滋有味。”

“过来呀!”林浅左手抱着针筒,右手抚摩针尖,“你过来,我抽干你的血,将你抽成干尸。”

他脸上挂着玩味轻浮的笑容,神采透着淡淡的痞气,像个混不吝,“顾太太,说好了的,今晚,穿奇装异服给我看。说到做到,切勿食言。”

顾砚辞学着她,援引收集热梗回击:“只要胆量大,女鬼放产假。”

瞥见她,顾砚辞倒吸一口冷气,“好家伙,你要吓死谁!”

黑粉以污言秽语痛骂时卿尘,就仿佛,他们和他,有着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

冷不丁见到这么个诡异场面,顾砚辞喉头发紧,浑身汗毛直竖。

林浅从他的衣袋里拿脱手机,翻开快音APP,搜出个视频,再点开批评区,“他的粉丝有多爱他,他的黑粉就有多恨他。大略是别品德不好导致他气运差,黑他的黑粉,个个都是极度黑,骂他贼刺耳。”

他们骂时卿尘,启事很简朴,眼红,妒忌,为骂而骂。

顾砚辞表示,这算啥,他不怕!

有些人,是某某明星的铁粉,他们骂时卿尘,大抵是因时卿尘狠狠碾压他们正主的人气。

#他现在成了网红也逃不掉陪大佬睡觉的运气,别看他以仙气飘飘的脸孔示人。在大佬面前,他跟条狗似的低声下气。#

猎奇某些黑粉的身份,顾砚辞顺手点开几个黑粉的小我质料。

林浅真的换上护士服,那件紧贴她身材,裁剪可体的意趣服上,晕染开一团团鲜红色血花。燕尾帽歪倾斜斜,戴在她头上,血红色十字清楚可见。

定睛一看,他发明,寝室里的吸顶灯与壁灯悉数燃烧,唯有一盏台灯兀自发光。

顾砚辞进了浴室,快速沐浴。

更有甚者,说他走红之前,一向在夜店当牛郎,靠着跪舔富婆,献身富豪当娈童一炮而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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