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你啊!”林浅漫不经心肠挑了挑眉毛,明知故问,“谈甚么?谈你丈夫的事?”

颠末顾砚辞身边时,傅安凌目光微动,拼尽所剩无几的残存力量,低声说:“就我之前说的,她应了我的要求,我给你意想不到的好处,请你以好处为重,静下心来,好好考虑。”

林浅扇了扇眼睫毛,眼眸安好平和,一如波澜不兴的湖水,说话声不疾不徐,似湖水大要悄悄荡开的波纹,“庇护他,得有呼应的才气。单凭一句爱他,不敷以庇护他。”

医护抬着傅安凌出屋,顾砚辞立时发问:“不让我报警,有何企图?”

顾砚辞接口,腔调冷峻:“这家伙执迷不悟,逼我们斩尽扑灭。他一心求死,我们成全他。”

转述完,她问顾砚辞:“她说的,是真是假?”

听她说完,顾砚辞内心,响起锋利警铃声。

顾砚辞眼里的眸光颤抖几下,透出凌厉杀机,“你的担忧不无事理,要他死守奥妙,唯有杀他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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