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顾砚辞想起某件事,右手伸向果盘,拿起一柄生果刀,递给林浅,“你之前承诺过我,看清他是何许人也,你要……”

商务套房里,顾砚辞拿着傅安辰的手机,给傅安凌发信息:“我已将她诱骗到海之缘,接下来如何做?”

顾砚辞神采一凛,冷峻嗤笑:“悔怨了?可惜,悔之晚矣!”

正在嗑瓜子的林浅,微微一笑接话:“确切是自寻死路,艾滋病医治恰当,完整能活上十几年或是二十几年。他不打我主张,相安无事。打我主张,他死期期近。”

面前的林浅,亭亭玉立,姿容清丽,还是他熟谙的模样,言谈举止他倒是陌生。

他似是慨叹,似是自语般呢喃:“你说得对,我和我哥,都是自寻死路。不惹你,我们相安无事。惹你,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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