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不起来,呼吸微小,是身受重伤没跑。”

“啊——”正在撕扯衣服的胖女人,捂着后脑勺回声倒地。

轰笑声刺耳,胖女人脸上挂不住,神采乌青乌青,眸子向上翻,双眼变成凶恶三白眼。

她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林浅的鼻子骂骂咧咧:“你必定是用心的,看你身材瘪瘪的,一看就是个没生过孩子,这辈子都生不出孩子的瘟母鸡。本身生不了孩子就祸祸别人儿子,你的知己让狗吃了,气死我了,两巴掌抽死你。”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杀人了”,以后又喊“我打120了”。

看到儿子手里拿着虾肉所剩无几的龙虾,胖女人像瞥见爹妈原地爆炸似的,瞪大眼睛,收回夸大惊呼声:“哎呀,骏骏,你海鲜过敏,不成以吃海鲜啊!”

她不动声色地持续剥壳,脑筋里闪过诸多能够性。

“你来了,”林浅悠哉悠哉剥蟹壳,拿着小腿捅进大腿,捅出颀长条腿肉,“可惜,来晚一步,没看上热烈。”

再回到原位,她发明,桌边站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正拿着她吃了一半的波士顿龙虾大吃特吃。

食辣过量,林浅的舌头火烧火燎,嘴里“嘶嘶嘶”地吸冷气。

挂断电话,林浅戴上塑料手套,剥虾剥蟹,津津有味地进食。

胖女人行事过分,林浅予以反击。

林浅扯了扯嘴角:“饿了不晓得吃东西的笨伯,饿死最好。”

“要我说,她千不该万不该脱手。俗话说,能忍则忍,她要忍气吞声,啥事没有。”

晚间,林浅还是在自助餐吧进餐。

对别的美食兴趣平常,唯独爱吃海鲜的林浅,一进餐吧,直奔海鲜区。

说抽她真抽,在衣服上蹭了两动手,她抡圆胳膊,泛着油光的巴掌裹挟凌厉掌风,朝着林浅的右脸打过来。

她细看骏骏,小家伙面色如常,看不出一星半点的“过敏反应”。

顾砚辞唉声感喟:“你忍心看我饿死在这?”

“看不出来啊,她长得文文悄悄,打人那么狠,一脱手一条性命。”

躺在地上的胖女人,双眼大睁,出的气多,进的气少,身躯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搐,一副大限将至的濒死模样。

四周人或是扼腕感喟,或是幸灾乐祸,林浅跟个没事人似的,稳坐原位吃吃喝喝。

救护车开到,医护抬着担架冲出去,抬走胖女人。

林浅生硬回绝他:“不好,没消气,瞥见你更来气。你在这,我气都气饱了,哪有胃口吃东西。”

骨碟里堆满虾壳和蟹壳,林浅拿起碟子往渣滓桶里倒渣滓。

“后花圃,”顾砚辞装模作样喊饿,“挺饿呢,午餐忘了吃,饿得头晕目炫。你开开恩,答应我跟你共进晚餐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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