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辞疏忽其他话,抓住最后一句开解她:“心累就舒心,我放音乐给你听。”

自小见惯了姿容般般入画,气质钟灵毓秀的美人儿,顾砚辞不知不觉养成“以貌取人”的臭弊端。

既标致身材还好的女人方可入他法眼。姿容平平身材不如何的货品,他看都懒得看。

“不管她!”顾砚辞解开盘在她脑后的花苞丸子头,披垂下满头青丝,手指穿过发丝,贴着她的头皮悄悄按摩,边按边问:“感受如何?有没有舒畅一点?”

本日雨水,时强时弱。现在,大雨侵盆。窗外白茫茫一片。

不是她设想当中风华绝代的标致模样,女子的端倪口鼻,看不出冷傲。是那种有几分姿色却不出众的平常人样貌。身材不肥不瘦,翘臀细腰长腿一概没有。

“哦!”林浅豁然,“本来,她不是爱情脑,是恋弟脑。”

她随口一说,顾砚辞诚惶诚恐,总感觉她的话透着言外之意。

他的右手贴着林浅的后脑勺,悄悄按压,“舒畅吧?是不是感觉身心空净,烦恼消逝无踪?”

顾砚辞眼神暗淡,转头叮咛管家:“别开门,让她待外边。”

外边阿谁恋弟脑,俄然间大放悲声:“顾砚辞,我求你了,你放过他,他是我和我妈的命根子,他死了,我和我妈活着都没希冀。放过他,我尽我所能回报你。对了,你都三十多岁了,是不是等不及想生孩子?你老婆不肯意生,我给你生。”

听闻此言,林浅怒不成遏,“臭不要脸!”

翠绿欲滴的草木叶片,在雨水击打之下狠恶颤抖。不时有脆弱枝桠回声而断,从树梢枝头跌落。

黑衣女子双手拍地,嘴巴一张一合,大喊:“顾砚辞,你出来。我来找你,不为别的事,只为我弟弟。”

许是怜悯她,又或许是腻烦她,别墅管家撑着黑骨伞出门,停在女子面前,美意美意劝她:“蜜斯,你归去吧,顾总不想见你,你待在这里,不过是白白淋雨。到时候,见他没见着,再受凉抱病,相称于本身折腾本身。”

顾砚辞细说详情,“你睡醒之前,我偶尔间发明,她在网上筹款救弟,将自家的经济状况描画成揭不开锅的贫困户,还将弟弟描画成乐于助人,经常见义勇为的大好青年。有些心肠柔嫩的仁慈之辈,给她弟弟捐了很多钱。”

音乐动听,林浅内心烦,动听的音胜利了刺耳噪音,“关了,我不听,越听越烦。”

活在传说中的白月光终究呈现在面前,林浅基于本能,细看她的脸。

顾砚辞边按脑袋边说,“真是恋弟脑,她跟我说话,三句话不离她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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