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辞眸光微冷,语气毫无情感:“凌辱强大的恶棍不配叫屈,更不配称之为人。害得他瘫痪在床,不过是小惩小戒,凭他的罪过,砍断他手脚,将他做成人彘都不为过。”

顾砚辞眉梢间荡开轻笑,陋劣的嘴唇染上挖苦,“就是要让她闻声,免得她缠夹不清。”

顾砚辞嗓音凉薄,语句里淬进冰渣子,森凉中透着狠戾,“没错,我渣,渣男脱手没下限,不想死相太丢脸,你最好是到此为止。桥归桥,路归路,今后别打我电话,别胶葛我,就当你不熟谙我。”

“听我说!”老妇人跑了几步,追上此中一个保安,跌坐在地,抱住他的小腿,“信赖我吧,我说的都是真的,顾砚辞去过我家呢,去过好几次。他不是东西,害了我女儿不肯娶……”

她声嘶力竭一通喊,何如,几个保安充耳不闻,都在自顾自往回走。

他听到,门口方向,传来拍门声,从节拍和频次判定,是林浅站在外边拍门。

他拿起手机,决然决然按下接听键,随后将手机推移到远处,又低头啄吻林浅半睁半闭的右眼,哑声说出两个字:“持续。”

对方抽泣几声,调子哽咽:“没断念,叫我断念,我不甘心。”

林浅:“……”

说到这,她悔不当初:“当年我没犯胡涂,该有多好。提及来,我出车祸,被车子撞成植物人,任务全在你。”

跟疯婆子讲理讲不通,几个保安上手拽住老妇人,像拖死猪烂狗似的,将她拖拽到几百米开外,丢到路边,随后回身往回走。

她话没说完,顾砚辞背脊骨绷紧。

她试图唤起顾砚辞的惭愧感,但是,顾砚辞不听PUA,“少来这一套,你出车祸,清楚是你走路不看路形成,怪不了我。”

他薄唇一掀,冷冷酷淡地问出三个字:“甚么事?”

“不对啊,顾总的老婆无父无母,哪来的丈母娘,这是冒牌货吧。”

再一次偃旗息鼓,林浅推开顾砚辞,慢悠悠地滑下桌子,深一脚浅一脚境地入歇息室,再走进淋浴间。

他说话没心没肺,对方越听越来气,“你嘴巴如何那么欠?早知你是这般品性,我当年毫不会放弃学业,瞒着爸妈去见你。”

顾砚辞看了眼来电号码,眼底划过一抹深意。

对方愣怔,难以置信地嗫嚅:“我如何感觉,你恨我?”

……

对方:“……”

“疯婆子,放开我!”保安从老妇人手里拔出小腿,又对着她的胸口踹去一脚,“我还要上班呢,没时候听你叽咕疯言疯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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