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落到林浅身上，风俗性问她：“睡够了？”
顾砚辞看向别处，神采庞大，“云桉很奇特，肖明将他催眠后问他，他说来讲去，说的还是昨晚说过那些。口口声声喊冤，反几次复说，他拿蘑菇干，只因鹿菀喜好。他辩白不出毒蘑菇，底子没看出蘑菇有毒。”
顾砚辞缓缓点头：“那号码附属境外，如果海内号码很好查，境外号码几近没法查。”
看完，林浅丢动手机，咬咬下唇说：“果不其然，他和胡松里应外合。”
顾砚辞尚未答复，林浅自问自答：“不该该啊，据我体味，把握催眠术的大师已是凤毛麟角，晓得反催眠的妙手，更是少之又少。云桉若懂那些，证明他来头不小。”
微信上，鹿菀给她发了三四条信息：＃我联络不上他，还没审出成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