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浅几近是无所事事,顾砚辞娇宠她,宠到连洗头、削生果之类的小事儿都替她包办。

顾砚辞从云岭寄来的医治心脏病的殊效药,就放在床边的置物架上。

昨晚,顾砚辞觉得,她明天要翻脸不认人跟他仳离,焦炙的一夜没睡,冥思苦想的思考对策。

此时现在,她倏然明白室友的心机。

林浅拿唇刷挑起些许口脂,涂抹到水润花瓣唇上,妆点出一抹鲜润鲜艳。

她和顾瑾瑜东说西说闲谈,顾瑾瑜好几次提及顾砚辞,甄苒顷刻间转移话题。

明天,恰是“三个月后”,林浅一向念叨的“摆脱之日”。

邻近中午,甄苒回家进餐,病房里,唯有顾瑾瑜。

顾砚辞抬手摘花,他按林浅所说,只摘取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顾砚辞感受着怀中才子鼻腔内喷出,吹拂在心口前的温热乎吸。盯着洒进室内,温度恰好的平淡阳光,嘴角勾画出沉浸于幸运中的和顺弧度。

午后,甄苒再来病院。

顾瑾瑜盯着那盒药,眉间眼底乍现心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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