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浅后边那些话,他一个字没闻声。

林浅撩了撩头发,“是啊,他说……”

顾砚辞既不表示信赖,也不表示不信。

挨了一下,王钦“哎哟”一声退后几步。

“呕——”

躺在地上的王钦,怕她泄漏顾瑾瑜叫他保守的奥妙,忙不迭打断她:“你住嘴,你敢多说一个字,我要你的命。”

他拉着林浅,走到别处,急不成耐地问:“他说甚么了?气得你大打脱手,我想,他必然触及你的底线,说了很多不堪入耳的刺耳话。”

她脑筋里回想着王钦方才骂她的污言秽语,胸腔内燃烧起炽烈肝火。

神经病啊!

王钦:“……”

他站在原地,颀长身影经景观灯晖映,投射下黑黝黝的暗影,俊朗脸庞闪现于半明半暗的光芒中,更显沉郁冷峻。

见顾砚辞无愧“宠妻狂魔”人设,铁了心保护本身,林浅眸光流转,顷刻间计上心头。

“浅浅,你在哪?”顾砚辞的呼喊声,从东南边向传来,“你在花圃里吗,在的话,回应我一声。”

他像个被冤枉了的小孩子似的,暴露委曲巴巴的神采,“干吗打我耳光?我甚么都没干哪!套用一句老话,我躺着也中枪。”

她懒得解释,只慢悠悠地说了一句:“大话连篇。”

“好听,我爱听,”他托起林浅的下颔,和顺诱哄,“乖,再叫一个。”

这下,王钦被砸倒,不等他站起来,林浅疾步上前,冲到他身前,握住他脚腕悄悄一拧,只听“吧嗒”一声,他的脚腕敏捷脱臼。

林浅嘴角下压,公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顾瑾瑜的大舔狗,本性跟她一模一样,惯于无中生有。

这下,王钦顾不上骂她,嘴里一个劲地惨叫。

尖细鞋跟不偏不倚地踏进他嘴里,直抵喉咙口。

林浅顺手折下一截柳条,将其编织成圆环,语速不紧不慢地提示:“要舔她,费事你把她叫过来,当着她的面舔。你背着她舔,舔到翻白眼,她也看不见哪。”

“你先听我说完,”林浅扒开顾砚辞托着她下颔的手指,半真半假地说:“刚才,他瞥见我,立马冲过来,口口声声地说……”

瞥见他矗立苗条的伟岸身影,王钦眼睛发亮,急不成耐的告黑状,“顾少,看我看我,这女的太不像话了。我不过是教诲她几句,叫她担待顾二蜜斯,跟二蜜斯好好相处。谁知,她恼羞成怒,下死手打我。”

他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林浅,唾沫四飞地破口痛骂:“怪不得你姐姐叫你轻贱胚子,没点教养,公然很贱啊。你坐过的秋千椅,感染了你的贱味儿,要发霉的哦。话说你这么贱,是受你阿谁三儿母亲影响吧,她贱的没边儿,你贱的贱味四溢……”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