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辞一向死力哑忍着,有需求也是自行抒解。

林浅充耳不闻,自顾自嘀咕,“你身强力壮,玩死你,怕是要大费周章。”

俩人的身躯无裂缝贴合,林浅能清楚感遭到他胸腔内,因冲动而加快跳动的心跳频次。

顾砚辞任由她胡作非为,他装模作样地挣扎两下,轻笑一声:“会玩。”

她颀长尾指从他纽扣间裂缝处探入,成心偶然摩挲他肌肤,身前小巧贴着他的身躯摩擦几下,眼尾出现妖娆含笑,抬头凝睇他。

她下床,用条记本播放剧情血脉偾张的小电影,再用投影仪投射到天花板上,最后抱起枕头说:“顾先生,你渐渐看片儿,我走了。”

他坐在桌前,单手握着鼠标,视野紧盯屏幕,豪气眉峰微蹙,似是在冥思苦想的思考题目。

顾砚辞怫然不悦,没好气地说:“迟早被你玩死。”

这一晚,林浅一夜好睡。

林浅及时闪避,堪堪躲过即将落下的热吻。

林浅拍拍他无可抉剔的完美俊颜,似笑非笑说:“是的,会玩。”

吻到鼓起,他脸颊埋在林浅肩窝处,动情哀告,“浅浅,今后,不要萧瑟我,我们做一对恩爱伉俪,每天抵死缠绵。”

顾砚辞身躯下压,林浅背靠床头,脑袋微微扬起。

顾砚辞入彀,他抱起林浅,走向原木双人床。

她抱起枕头,信口开河编谎话:“浅宝,我更喜好一小我睡一张床,你在这里睡,我去楼前次卧睡。”

“玩死!”林浅来了兴趣,“好吧,如你所愿,把你玩死。”

林浅换上真丝质地寝衣,踩着拖鞋下床,扒开顾砚辞手臂,坐到他腿上。

林浅晓得,现在,顾砚辞处于崩溃边沿。

临睡之际,鹿菀新收到一条短讯:#看在你外套衣袋里的支票的份上,你去楼上的次卧。#

他双眼猩红,眉间眼底闪现着怠倦,明显是一夜未睡。

她前脚出门,顾砚辞后脚进门。

事情未完,顾砚辞手掌上托着条记本电脑,鼻梁上的架设着无边框商务风远视眼镜。

时而以舌尖轻柔舔舐她的嘴角,时而含住她的唇珠吸吮……

她扒开顾砚辞的衣领,吻住他因情动而高低轻滚的喉结。

他衣领下半遮半掩的喉结转动几下,镜片火线暗沉沉的黑眸浮漾起迷离暗欲,握着鼠标的右手收回,托住怀中女人曼妙金饰的腰肢,低头,对准她的粉唇,想要一亲芳泽。

他喉结一滚,感化着欲望的暗哑嗓音,断断续续说道:“浅浅,我们……,我难受……”

话没说完,林浅摘下系在他脖子上的领带,又抓起他的手腕高举过甚,以领带捆缚住,系在床头雕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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