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庸心中一沉,想起客岁见过的一幕,和本日何其像?该不会……
街角的马车上,池韫磕着花生,看着正阳门前的康王世子。
说着,他大声喝令侍卫:“持续!”
“等会儿就晓得了。”车帘子放下来,池韫又剥起了花生。
等等,这是甚么环境?
固然府里改了称呼,可没人的时候,她还是风俗这么叫。
常庸没说话,一群人表情都不太好。
康王世子答了是。
“是啊!又跪又打,就连陛下派人来劝,都充公手,不是做模样啊!”
常庸拧紧眉头。
为首的一名学子喊道:“康王世子,我等来自都城各大书院,本日在学会上,俄然听闻世子负荆自罚,特来一见。”
等甚么?絮儿不明白。
絮儿一头雾水,伸长脖子四周张望。
不过,他肯出面,是件功德。
康王世子认识到不对了,但是学子们又反复了一遍,恰好这个题目又不能含混,他只能答了个是。
絮儿挑起帘子,就见池韫坐在车中,向他含笑点头:“三表哥。”
承元宫埋药案堕入了僵局,楼晏剑走偏锋临时算是翻开了一条口儿,哪晓得康王府这么狠,来这么一出。
另一边。
只听池韫问:“来了吗?”
“啪!”康王世子背上,又添上了一条红痕。
常干才要应允,耳边俄然传来惊呼声,有人喊道:“快看,那边!”
混乱的脚步声响起,明显来了一大群人。莫不是出动差役或者侍卫了吧?这可不好,会把事情闹大……
学子们已经停下了,隔着桥看着那头的康王世子。
那内侍非常恭敬,对着康王世子低头哈腰,连轮作揖。
正在挨抽的康王世子俄然发觉到氛围窜改,心中迷惑。
但是康王世子态度果断,大声道:“胡公公,此事是我有错在先,便是陛下不罚,我也必须自罚。”
过了会儿,车壁被人敲了一下。
絮儿猎奇地问:“蜜斯,您有甚么体例?”
常庸不测。
“啪!”荆条又是一抽。
“没错。他们家如果幕后真凶的话,也不会本身嚷嚷出来了。”
康王世子心道,这题目轻易,便把刚才三句话反复了一遍。
侍卫当即扬起手中荆条,抽了上去。
这学子点点头,喊出第一个题目:“传闻世子本日负荆,为的请罪,敢问是何罪?”
絮儿仓猝探出头,惊奇地喊出声:“表公子?”
莫非这些学子传闻了他的行动,来为他助胆?很有能够啊,这些读书人,不就喜好负荆请罪这一套吗?
这个袁彰常日滑不溜手,明天竟然主动出面?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