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晏只是笑,看着那柳丝丝被人请上一艘富丽的画舫。
各家花娘献技献艺,各显神通。再由文人士子点评投票,排着名次。
楼晏扯了扯嘴角,端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口。
池韫面红耳赤。
头名者,便是当月的花魁娘子。
“……”
池韫瞪大眼:“你如何晓得?”
一句话就哄好了的楼大人,终究心平气和,问她:“好端端的,来这里做甚么?”
布衣百姓洒两把铜钱,富商富商一掷令媛,文人雅士写诗作词,全民狂欢。
长乐池边停靠着一艘艘花船,莺声燕语,香气扑鼻。
楼晏思疑。
“当然没有!”寒灯振振有辞,“事关公子您的毕生大事,小的如何敢出错?”
天南地胡扯了一通,外头响起鼓声。
半天没比及回应,池韫只得打圆场:“他此人就是不爱说话,柳女人别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