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公主似笑非笑。
“这个栽赃手腕,只要师叔晓得有多暴虐。”她的目光瞟向凌阳真人,“犯了巫蛊之禁,只要死路一条。设下这个毒计的人,当至心狠手辣,蛇蝎心肠,狼心狗肺,丧芥蒂狂!”
说罢,她便低头饮茶,态度安静得仿佛甚么也没听到。
大长公主咦了一声:“为何?”
两处都不能放松,她内心那根弦正崩着,揣摩拿凌阳真人当替死鬼。
凌阳真人低着头,仿佛还很惶恐:“没、没有……”
大要上是招认,可实际施动,大长公主能信赖吗?
她吃紧辩白:“真的跟您没干系。前次犬子在朝芳宫,受这小贱人的扳连,与临昌伯的小公子做出轻易之事,成了京里的大笑话。臣妇心中不忿,以是想抨击她,真的与您无关啊!”
曹夫人张口结舌。
“以是,臣女以为,师叔或许晓得内幕,但必然不是主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