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中,在大师的哄闹声中,颜烈挑下红盖头,看着杨琼英那害羞的笑容,另有颜烈那可贵一见的羞窘,颜宁只觉心中欢畅又放心。
颜宁肯惜前次来南州时,没机遇骑马,此次当然要补足遗憾了。楚谟见地过颜宁的骑术,也不拦着。
“拓跋焘是义士,苏力红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今后跟他算账!”楚谟信誓旦旦地说道。
秦可儿天然是要跟着颜煦去玉阳关的,可没想光临行前秦可儿感觉有些不适,请了大夫一诊脉,竟然诊断出喜脉,秦可儿有了两月身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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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宁换了马车,两人进城后,一起到了镇南王府门前,“宁儿,到了,下车吧!”
秦可儿本来想训儿子几句,秦氏和稀泥,“没事,没事。”
到了大门,楚谟抢先下车,回身来扶颜宁,颜煦和颜烈站在大门台阶上,看着两人走下台阶,“父亲和母亲一早就等着了,快点出来!”
有这些事繁忙着,秦氏连女儿嫁人的伤感都淡了很多。
幸亏拉车的马都是和顺且训好的,不然颜宁真担忧马要被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