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儿,这事如果到父亲手里,必定不了了之,我们不能被人这么坑了。”颜烈却像是炸了毛的老虎,坐也坐不住,固然身上伤口还疼,还是气得走来走去,嘴里将安国公和李敬骂了起码一百遍。

洛河当时就服侍在楚谟身边,天然谁说了甚么都一清二楚,最后说道,“女人,我家世子爷说了,那安国公一看就冒坏水,他说您如果想出气,说一声,他去清算去。”

“这事是真的,父亲念着他是皇后娘娘的大哥,安国公也算堂堂公侯之家,为他留几分颜面,这事也没张扬出去。”

她回到府里,面上看着还是平静,但是却把正院奉侍的人使唤地团团转。

颜烈坐在边上,听了洛河这些话,有些活力。

颜烈听到违背军令几个字,只觉刚长好的皮肉又开端痛起来了,他如何忘了这茬啊。一想到颜明德法律如山的模样,他这内心,就惴惴不安。

“母亲,放心吧。女儿只是先让人去查查,等父亲回家了,这事奉告他,如何措置天然是听父亲的。”颜宁晓得秦氏的担忧,赶紧表态,又悄悄踢了颜烈一脚。

待到楚昭恒带着文武大臣们先行分开,围观的百姓们才纷繁散去。

颜宁深表对劲地点点头,悠然地掀起窗帘一角,一边看着内里的风景,一边听着秦氏开端数落颜烈,最后,还不忘火上浇油。

颜烈摸摸脑袋,插嘴说,“母亲,一样从疆场上返来的,如何不见您对我多体贴体贴。”

秦氏一听违背军令,恨得又瞪了儿子一眼。她在玉阳关也待了那么多年,当然晓得违背军令是甚么意义,又恨又有些担忧,倒是没再数落颜烈了。

“恩,你说得对。”颜宁终究接口了,直接同意道。

她自从女儿从玉阳关返来后,每天懊悔本身让女儿感染这些政事,一想到女儿差点要战死在疆场,死于乱军当中,内心就难受。

颜烈只感觉有点不对劲,可那里不对劲,却说不出来。

秦氏听颜宁让人去问这些,有些担忧,“宁儿,你去查甚么,还是奉告你父亲去,让他去措置这事吧?”

颜宁也不去打搅秦氏,跟秦氏说了一声后,带着洛河回到蔷薇院,细细问了刚才犒军时那些话是如何传的。

去探听的保护没过量久就返来了,还带回了楚谟的小厮洛河,说是世子爷叮咛他来送颜宁她们回家。

颜宁和颜烈在马车上,也听到了军阵中传来的那声“誓死跟从大将军”的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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