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现在在林府里,林文裕的夫人杨氏当家,林老太君对林天虎和林天豹的几个孩子宠嬖有加,与林至公子这一房的孩子,到底不是面前长大的,论起宠嬖就差了几分。
“如何?你怕小爷给不起银子?”林至公子拍了一张银票在桌子上。
“哎哟,小的哪敢啊。这不是楼里的端方,求小公子谅解谅解。”掌柜的看他有了几分酒意,也不争论,只赔笑劝道。
“林州牧?没传闻过啊。”
现在回到都城,没有玩伴,出门也没有前呼后拥,更没人见到他就叩首凑趣。
醉花楼的掌柜想上前来看看,被林至公子一脚踢在膝盖上,痛得倒地大呼。
不想那女人还没冲到倒地的孩子那,林至公子俄然拉紧缰绳,那马吃痛之下,转了方向,直直向这个女人的方向冲来。
那小厮看这边停止了,冲进混战堆里将自家公子拉了出来,“至公子,我们先回家!”
“另有颜宁阿谁贱人,把人藏哪儿去了!如果找到了,就没事了,没事了……”
林至公子本年才十一岁,这类由天掉到地的感受,让他没法适应。
他喝得醉醺醺地,拉着马氏的手说,“夫人,他竟然叫我去官,让我滚回家做个平头百姓!你说――呃――你说他有没有知己!”
“母亲,父亲真不能当官了?”林至公子喝问道,“我们都在都城了,为甚么还不能去找哪颜宁颜烈算账?表舅不是皇子殿下吗?姑母不是宫里的娘娘吗?”
“醉甚么!我没醉,我奉告你们,老爷没乌纱帽了,你们――你们也不准对我无礼,哼哼,都是何氏阿谁贱人。”
马夫人让人扶他到床上躺下,走出寝室门,看到本身的儿子站在门口。
“哈哈,觉得都城是外埠乡间小处所啊,一个小小州牧府的公子,都敢来都城耍横?”
林至公子被风一吹,脑筋也复苏了些。他复苏过来,就看到马前有一个孩子,一惊之下赶紧拉紧马缰绳。
那马却嘶鸣几声,就倒地死了。
“哼――”林至公子接过银子,气得扭头就走。
“谁?哪个王八蛋?揍他!”林至公子一听别人骂他乡巴佬,哪还忍得住,带着小厮就冲出来。
脂粉铺里有个带着围帽的女子,恰好走出店门,想要上马车,看到那孩子,大呼“谨慎”冲了几步,她前面的两个丫环看自家女人就这么扑出来,吓得赶紧跟上。
林至公子出了府,带着小厮们逛了一圈,逛到醉花楼上,喝酒,听曲,看杂耍取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