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传闻的颜家父子的本性,都是一心为民的,这颜家的女人,对百姓百姓毫不在乎?苏力红感觉不会,只是,他不能冒险。

“二殿下,我父亲不醒,帅印就在林天虎手里,我大楚的调兵遣将,就只好听林天虎的。到时,我无能为力啊。归正,我手里有那封密信,另有人证,只好等回京后,再找林天虎算账了。”她说得轻描淡写,毫不在乎。

拓跋焘感觉很有事理,就欲言又止的看着苏力红。

苏力红当然也晓得颜明德中毒之事,“第二件事倒能够,第一件事,我不是大夫,如何能给出解药?又不知颜将军所中的是何种毒。”

颜宁说的,乍一听也是实话。

“颜女人,何不直说来意?”苏力红还是不动如山的模样,抬手制止了就要暴跳的拓跋焘,看着颜宁,有礼地问道。

“二殿下,您在虎帐里,总有些动静吧?明日……不对,现在已颠末端子时了,应当是本日啦。我父亲若不醒,明日的两军交兵,我大楚的主帅就是林天虎,那我也无能为力了。二殿下只能自求多福,归正我父亲的毒,回到大楚都城,自有高超的大夫。可您嘛,脑袋掉了可接不归去。”

苏力红没让颜宁绝望,过了两盏茶工夫,再返来时,带返来两个瓷瓶,“这瓶是内服,这瓶是外敷。内服的药吃下后,人就能醒了。”

看颜宁这风尘仆仆的模样,应当是赶到兖州的。

“我不但能够救二殿下的命,还能送二殿下一场败仗,前提是,二殿下要做两件事,一件是我父亲所中之毒的解药,第二就是您得将苏力红与林天虎等人勾搭的证据交给我。”

苏力红这话,倒没有批驳之意,只是说了他的观点。

苏力红点头应了,带着拓跋焘走出营帐。

苏力红没有再端着架子了,有些自嘲的一笑,“颜女人,颜家父子都被困在州牧府,传闻,雄师的帅印,在林天虎的手中?您来找我说,是有甚么打算吗?”

苏力红不像拓跋焘这么好骗,他看着颜宁毫不焦急的模样,晓得,她应当是有体例将帅印拿返来的。只是,本身若不帮手探听解药,她就不筹算插手了?

颜宁打量了这两人几眼,苏力红在北燕军中,空有皇族身份,倒是连个变更权都没有?

没有颜宁的援手,明日的对战,本身就算能活下一条命,回到北燕皇城后,只怕日子也就不会好过,更别提东山复兴了。

“二殿下,我冒了风险来报信,您说,我是不是救了您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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