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主子办差,是主子的分内事,哪敢当殿下您一声谢啊。”康保腰弯得更低了,“殿下,您要没别的叮咛,主子还得去四殿下府上走一遭。”
没想到楚昭恒此次竟然会重伤,颜家没有派保护吗?
他回到书房,将康保刚才的话奉告了楚昭业。
他满脸笑意地塞进袖袋中,“主子多谢三殿下了,到底是三殿下体恤。圣上看到殿下如此体贴太子殿下,必然很欢畅。”
“殿下,圣上莫非思疑太子殿下被刺,是殿下您……”李贵一惊,莫非元帝思疑自家主子派人刺杀了太子?
“主子辞职了。”康保赶紧行了礼,退了出来。
“哦,李祥?那你出去探听探听,太子殿下遇刺的颠末,另有,跟着去服侍太子殿下的人,都返来了吗?取点银子,去宫门那边找人问问。”楚昭业叮咛道。
石板巷,是都城中布衣聚居之处。住在这里的,都是些贫苦人家。
“是!主子这就去。”李贵有些不明白。
楚昭业这书房,除了李贵,其别人未经答应,是不能随便收支的。
“是!主子这就去。”李祥赶紧领命,退下了。
听到楚昭恒遇刺了,他体贴肠问道,“太子殿下现在如何样了?刺客可有拿到?”
他取出一个布包,“阿婶,这些钱你拿着花。我不进屋了,今儿事情忙,我还领着差事呢。”
“狗子,今儿如何来了?快,快出去!进屋,进屋去,婶给你下碗面。”老妇头发斑白,身形佝偻着,长年的劳作辛苦,压弯了她的腰。
李贵带着康保到了书房。
石板巷巷子绝顶,有一间洁净的小院,那门头和中间比起来,洁净很多。
“主子拜见三殿下。圣上让主子来奉告殿下,太子殿下在京郊官道上遇刺了。”
楚昭业摇了点头,感觉事情有些不对,终因而看不进书了,“来人!”
“详细景象,主子也不清楚。不过太子殿下吉人天相,想来应是无碍。”康保一脸诚恳地回道。
看到李祥,她欢畅地满脸的皱纹都伸展开来,拉着李祥的手进了院子,就把他往屋里推,本身想去厨房做饭。
太子殿下要去皇觉寺祭天时,他家主子就说太子不会到皇觉寺,可太子殿下路程定下时,又在皇觉寺排了人手。
李祥敲了拍门。
“哦,好,办差要经心。”老妇传闻李祥还要办差,不敢留他了。
李贵点头拥戴着,掉队半步,将康保送出了府。
“爷,李总管出去办差去了,主子李祥。”门外李祥听到楚昭业叫人,在屋外回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