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对于颜宁特地带的礼品,他只是受宠若惊,但对礼的轻重,实在并没看在眼里。

回到家中,传闻杨宏文发起,元帝赐了颜烈一部《大楚法典》,忍不住笑的打跌。

颜宁拿着那红盒子,递给楚昭恒:“太子哥哥,我特地帮你挑的礼品哦。你看这扇坠,上面这斑纹,特像荆河风景。此次去南州,我可见地到荆河楠江是甚么样的了。等你身子好了,能够去玩,风景很好呢。”

“母亲就冤枉我,如何是我撺掇的?”颜宁不平气地说,“二哥拿了这犒赏,能够闭门读书,将来进大理寺去做个推官算了。”

颜宁吐吐舌头,“那大不了我也抱一部法典回家。”又转头向楚昭恒行了个福礼,“臣女见过太子殿下。”

一屋子人看她那福礼,都是点头发笑,秦氏恨恨地数落,“明儿我就进宫,请皇后娘娘赐个管束嬷嬷来,好好教诲一下你的礼节。”

内心想着,她嘴上一副光荣的口气,“我还觉得绑了那南诏女官,返来皇姑父要罚我呢。早晓得有赏,我把那人揍几顿。”

再听楚昭恒这么说,无话可说了,看着颜宁对劲样干瞪眼。

“舅母,这里又没有外人,何必客气。”楚昭恒赶紧作势半扶,不让秦氏行下礼去。

“哼!嫁那里,父亲母亲会管的,你说了才不算呢。”颜宁撇了撇嘴。

“大夏季的送扇坠,你傻啊。”颜烈鄙夷了一句。

秦氏看她笑的,责怪地问:“是不是你又撺掇你二哥闯下的祸?”

康保两个小寺人捧着几个盒子,笑眯眯地走了。

“不消了,不消了,炭火熏多了也不好。”孙神医连连摆手。

楚昭恒翻开盒子,内里是一块白底墨纹的玉扇坠,玉质浅显,但是斑纹的确像颜宁说的,就像一副水墨山川画,欢畅的收起来,“等归去我就换上。”

看着两人又要吵起来,颜明德瞪了眼睛,“你闭嘴!太子面前像甚么模样!光看你说嘴,如何没见你带点礼品返来?”

几人说了几句闲话,颜宁又从堆在颜皇后桌上的一堆盒子里,拿出几盒,“康公公,这两盒我二哥和我特地带返来贡献皇姑父的。”又拿了一个稍小的盒子,“这盒,是给康公公您的礼品。”

他们正在家中花圃的暖阁上,一时绕着暖阁一个追一个躲,王嬷嬷在后边一会儿叫着“二公子谨慎”,一会儿叫着“女人别绊着”,秦氏也放下了手里的针线,满屋子丫环婆子不知该站哪儿才不会被涉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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