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是行医的,你身上伤药味道虽淡,但如何瞒得过老夫的鼻子。”孙神医略对劲的摸着本身颌下长须,“你那伤药倒不错,不过,应当用完了吧?较着没新药的味道了。”

“是啊,北燕地处北方,像夏季天寒地冻的。”燕东军点头。

“颜公子在北境待过啊?”

“二哥,人家急着有事,我们何必拘泥告别和送行的事。倒是此人说‘家中有事’,不如我们归去让人探听探听,北燕海内出甚么事了。”

颜宁只好收起来,让绿衣放到保险的处所去。

很快,墨阳取了五百两银子过来,又拿了两盒金疮药,“二公子,银子。这是女人让人去买的,让给燕先生送过来,另有这两根人参,女人说补气最好。”

“此人走的也太急了吧,早餐不吃,竟然也反面我们劈面告别一下。”

颜家世代在玉阳关抗击北燕,若燕东军真是身份显赫,还是不要打仗太多的好。

颜宁拿起那块玉佩打量半天,递给颜烈。

颜烈点头说:“这东西你收着吧,我收着,怕不知甚么时候就被我丢了。”

颜烈吃了早餐,拉着封平一起过来看望了,听到燕东军这句感慨,他说道,“北燕其他时候还好。我看北燕人开春后放牧,牛羊各处,那日子也不错。不过只是放牧,粮食是少了点。不兵戈的时候,北燕贩子还到关内买粮食呢。”

燕东军看看那两瓶金疮药,瓶子并不出奇,那两根人参倒是一看就有些年初的。他猜想墨阳所说的女人,应当就是昨日见到的人了,一并接过,放到了枕头边,又转向颜烈说道,“颜公子代我向令妹伸谢吧。”

孙神医在边上看得直吹胡子,小松叫道,“李嫂子,有我徒弟在,你买这些现成的破药干甚么啊。”

燕东军惊奇,“您如何晓得我肚子上有伤?”

两人站在堆栈走廊上,看到上面院子里,拓跋焘正在喂那匹大黑马。他给马槽倒了上好的马料,又拿毛刷为黑马刷毛。

颜烈说着又开朗一笑,“你们主仆看模样技艺都不错,你也别急着明天走,再养一天精力。明天让孙神医开些药,让你们带着上路。”

颜烈也未几留,让他多睡睡养精力,和封平两人一起告别出来了。

第二天朝晨,颜烈和颜宁走进房里,看到燕东军的房里已经人去屋空,床边的桌上,一块玉佩下压着一张纸,上面写着“临行仓促,不及告别,他日如有缘,凭此玉佩,调换一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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