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福顺分开侯府后,还送了信说颜烈和颜宁冲进了南安侯府,他已经分开侯府,马上回京。然后,再没动静了。”

元帝拿起战报看了一遍就放下了,毕竟,楚谟已经带兵出征,粮草也已就位,他接下来,只需等候后续便可。

那几份奏折,元帝却像看着奇怪物一样,看了一遍又一遍。

“前几日二弟和三弟都说想要历练,陈侍郎也刚幸亏南州,儿臣感觉只要与南安侯无关之人,皆可担负此任。”

元帝的五个皇子,春秋竟然相差不大,也不知钦天监如何算的,竟然把三位皇子的开府日子定的很近,二皇子楚昭晖玄月末,三皇子楚昭业十月月朔,四皇子楚昭钰十月初三。

李贵一愣,楚昭业在南州并没多少人,几近都和汪福顺有过打仗了,这要撤换掉,不就是断了联络?

故意想走颜家门路的,不得其门而入,只好先断念,等着看看别人如何行事。

元帝才放下奏折,“让他们出去吧。”

“是,主子明白了,这就去办。”李贵不再怠慢,赶紧下去安排了。

元帝准奏,让人赶着补葺东宫去。

这话,即是废话。元帝有点不满,“那你看何人查访为好?”

李贵做了府里的总管,此时正在内里等着自家的主子。看到三皇子过来,上前低声说道,“爷,刚才府里传来的动静,说汪福顺没动静了。”

起首是颜明德本来就和文官们不如何打交道。其次,刚有几家访客上门,颜明德一脸懵懂:太子殿下搬进东宫,你们来贺我干甚么?

沉寂多时的林府,又重现了昔日访客不断的盛况。林文裕这个兵部尚书,也不再时不时的称病不出了。

楚昭晖和楚昭业天然不想现在分开都城,楚昭钰也不肯本身的皇兄去查此事,正在南州的陈侍郎,顺理成章的成了保举之人。

楚昭业坐在书房里,渐渐考虑,他信赖南安侯府这一出,必定是颜宁捣得鬼。楚昭钰阿谁蠢货能够还在那思疑秦绍祖呢。他底子没体味,秦绍祖一贯怯懦怕事又谨慎,这类看着就有缝隙的事,可不敢干。

南州传来的三封奏折,别离是镇南王世子楚谟、南州州牧秦绍祖和礼部陈侍郎所写,写的内容却都是同一件事:南安侯府发明了南诏密探。

顺带着,颜家、林家这些外戚家,也被拜访了。毕竟,跟他们熟了,不就和皇子们搭上干系了?

楚昭钰看后神采大变,上前说道:“父皇,这不成能,我外祖家世代忠良,为何要勾搭南诏?这必然是有人谗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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